外，鼓鼓的，明显兴起了。程振云瞟了一，问项真：“怎么不来？”他想了想，给了个最直观的推测，“还怕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项真刚想答话就被噎住了，表非常无辜，“云老师，这也就到膝盖而已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一耸肩：“对。所以还play什么？”

    项真了嘴，低声：“玩的是气氛嘛。”

    云老师明显没懂，项真也不再解释，反正待会儿他要力行地向云老师教授新位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项真解带的动作是练过的，肩胛后扣，颌微，髋骨略往前推，完展现从肩背到侧腹畅的肌线条。程振云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的，却没有移，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项真的后颈。

    都脱到了……项真挫败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程振云抬起手，指尖极小心地抚摸项真脖颈附近那一大圈不怎么显的暗红。肤甫一接，项真便缩起脖“嘶”了一声，似乎有儿疼。

    那不是什么大伤，甚至比不上项真被堵在巷揍的那次，但总有什么是已经不同了。程振云一时还说不清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晒伤了。”

    用的是肯定的吻。

    项真余光往镜里一瞟，表惊讶：“我只是从机场去租车……就那一小会儿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没说话，手指沿着晒伤的痕迹落到锁骨的位置。项真又“嘶”了一声。说他该赶去涂儿晒后修复什么的。

    项真摸了摸后颈，迅速抛这个念，跨浴缸继续去撩云老师。

    分离一周多，柴烈火，都没怎么酝酿两个人就得厉害了。项真以前最看不起什么都不说只是开的，谁想到这会儿自己也堕落了。他有儿小羞愧，这羞愧之中却又生了隐秘的甜。

    唔，也许是劣质砂糖的齁劲儿还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