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振云冷漠打断：“你想在抱着我的时候讨论前任？”

    项真酝酿到一半的绪被打断，噎得要命。他赶摇：“不不不，云老师我错了。我只是想说，”他纠结的神，“你不用委屈自己惯着我……如果你觉得我妨碍你了，跟我说，别闷在心里。我……我有时候是不知自己得太过，有时候只是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耸耸肩：“你把我想得太好。我这么自私的人，怎么可能为了你委曲求全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句话简直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喜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笑了笑：“我真没你想的那么好。你是不是理解错了？我不是无可替代的。我只是个‘文章都没发去的博士生，着一份本没前途的科研活计’。不好，格恶劣，‘没钱没权’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引用了张乾拿来自嘲的句。他并不为此惭愧，却也要承认这些都是事实。程振云从项真手掌里手指，着项真的与他对视：“项真，你要是能客观看待，会发现我本没有引力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将手掌移到项真的睛上。他说：“可是你看不到。项真，你我，所以你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我，”程振云说，“这个事实绝不该用来伤害你自己。项真，不要自卑，你很好。”

    项真在云老师掌心闭上，只觉得心底一阵。他张了张嘴，一时却想不起要说什么。一个银河年压缩成一秒，超新星在他脑里炸开，M61向他脱帽致意，云老师讲述过的所有专业词汇手拉手起了草裙舞。

    项真反手握住云老师的手贴在，倾过去吻他。他有百样柔藏在这一吻，只等着黏接神经电传导储存在大脑最。

    然后这百样柔都被云老师一掌推开了。

    项真茫然地眨眨，正对上程振云面无表的脸。

    项真万分委屈：“云老师刚刚还在叫人家小乖乖，这会儿亲都不让亲了。”

    前半句是他胡诌的，可云老师没有对称呼提异议。

    程振云冷淡：“‘小乖乖’，漱去。”

    项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再也不吃榴莲味儿雪糕了。

    第35章

    国科大的博士生是没有暑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