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而已，又不是喝酒，怎么这也不行了？”

    项真问他：“联络完之后你就不续摊了？”

    顾瑜一挑眉。不续摊的话他叫上项真嘛？自从云老师远飞欧洲项真就了清心寡的状态，班时间标准的大门不二门不迈，他怕项真钻了角尖。

    项真叹了气，拍拍顾瑜的肩膀：“谢啦，顾老板，我真的不想去。现在我的时间和金钱都很有限的，不能挥霍。”

    顾瑜“啧”了一声，不再持，随问：“要留着跟云老师视频？你不是明天就飞过去见他了么。诶，他有没有你这么闲啊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很忙啦，”项真一提起云老师，眉梢角就渍了。他竖起指立在嘴上，笑，“我也有我的秘密呀。”

    项真的秘密实在太寻常，唯一能成为秘密的原因是他有儿怕失败。

    他经常失败。

    云老师说饭不靠天赋，项真现在很怀疑这句话。他照着菜谱了一个多月的饭，厨房里堆了满台面的称量工，刀架添了两座，该买的电磁炉饼铛蒸锅一样不少，菜技术却并没有获得武加成。

    红烧又糊锅了，项真把半成品捞来一半，扔掉糊了的分，剩的盛起来心摆盘拍了张照片。他的手机相册里林林总总攒起来已有百来张照片，瞧着是越来越好看——也只是好看。项真冷自知，这跟云老师的手艺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，凑合着能而已。

    项真刷了两遍牙还觉得嘴里有糊味儿。他拆了条草莓味儿的香糖，边嚼边翻开了语言教材。今天讲的是机场接机与送行，看语境对话主角似乎是一对恋人，代称亲昵到项真查了俚语词典才认识。

    不愧是意大利，教材都搞得这么浪漫。

    项真的语言天赋还不错，不心成绩的育生生涯里，英语就是他最擅的文化课科目。他模仿着中学英语的方法，磕磕地把课文读来一遍，边听边开始背单词。

    训练营的工作时间不稳定，时不时有教练请假项真便得留救火，一来二去地也不好报语言班上课，项真就蹲在家里自学。他把这件事邀功似的告诉了云老师，隔了一周，收到了一意大利语的儿童版百科全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