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，”我拽他胳膊，“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好东西？”

    到了方啸家门，我抬手敲了敲门，一见他俩我就开始揭边岩的短：“这小刚刚说什么也不来，被我一路拖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多平时听过其他男生明里暗里的讨论，从没见过这真枪实弹的场面，这会儿突然开了界，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。

恤。

    我两只手拽着他两只胳膊，一齐使劲，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床上拽起来，胳膊勾着他的脖，不容置喙地说：“一起去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没错，方啸中的“好东西”就是AV，那时候我们都叫片。

    “去！”

    “切。”我不屑一顾，手上使了劲，“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不想去，”他朝一旁侧了侧，脸别过去，“你去吧，回来讲给我听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他伸胳膊把枕扯过来垫在，闭着睛说：“不想去，困，你自己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去！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困，”边岩半阖着，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朝后仰着，“昨晚没睡好，你们去玩吧，别我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到底什么好东西啊？”我抑制不住好奇心地凑上去问方啸。

    “什么好东西啊？”他眉皱了皱，又随即松开，也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怎么，我觉他的脸似乎突然泛了红。

    我偷偷瞄了他们仨一，发现大家都一个德行：装着一脸见过世面不屑一顾的坦然，其实每个人脸上都被血浸透，红通通的。

    边岩这会儿也不嚷嚷着要睡觉了，端端正正盘坐着，一本正经地脸红着。

    边岩一挥胳膊，契而不舍地朝卧室走。

    连方啸这个“始作俑者”的脸上都从黑里透那么红来。

    “等会就知了。”他仍一脸神神秘秘地模样，弯腰从一旁拿起四个泡沫地垫，围着电视摆成半圈。

    这回不用我使劲，方啸就上去拉他：“边岩，你要看了这个还困，那我就真服你了！真是好东西，你不看可就亏大了。”

    边岩歪歪斜斜地从沙发起往方啸卧室走，被刘杨伸胳膊拦住：“识不识货啊边小少爷。”

    我这时才隐隐猜到这所谓的“好东西”是什么，登时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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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的脸“腾”一红起来，上涌的血沸腾起来，瞬间就把脑里熬成一锅粥，脉搏突突地急速着，全都了章法。

    方啸把一张碟放到DVD里，对着电视屏幕了几遥控，走过来和刘杨一边一个，把边岩到地垫上坐好，末了还往他后脑勺拍了一：“真是小孩！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他仍把睛闭着，看起来不太想理我，“小孩好奇心才那么烈。”

    他到底没我劲儿大，被我一路押送到楼，这才停止跟我较劲，撇了撇嘴有气无力地任我勒着他脖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我困。”他往旁边一躺，看起来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。

    片播完，屏幕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的，伴随着“嗯嗯啊啊”的声。

    他不知哪犯，说什么也不乐意去：“不去！”

    “不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