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梨……打从十岁起我就有这么个愿望……希望能成我爹那样的量，当然，能比他还就更好了……我想把你整个包怀里，裹着你……那时候怕不够，听人说饮能使人量增，还求我爹一天给一大罐来，也不喝了，光喝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只是瞎想，没想过真能这么裹着你……你这脚凉的病还及时的，了了我多年的一桩夙愿。”萧将军越说越不像了，脚凉的病本就是气血不足或是气血凝滞的事儿，和及不及时什么相！说的跟那位故意凉了脚好让他一偿夙愿似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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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萧煜你再

    “正经说话，门在外诸多不便，有什么什么，你呢，也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哪那么些废话！再说就抱整个的！”萧煜惯了说一不二的丘八，对这类掏着心挖着肺还不知领的向来没有气量，说着说着就爆了，还威胁，还说到到，他真的把他整个拖过来裹自己怀里，一双火的脚缠上一双冰凉的脚，要把度渡过去。

    “别动！我就是给你，不别的！”

    丘八的劲儿大，不由分说把他一双脚抢过来窝自己怀里，“我抱着你的脚而已，又没从到脚都抱着，你张个什么劲儿？！”

 “我又没说不吃，只说这东西的味奇怪罢了，甭什么只要是你的我就吃！”

    “不用这么麻烦，我个汤婆放脚底一会儿就和了……”廖秋离想把脚从萧煜怀里来，不动，就告诉他不用他来，有汤婆在这儿呢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汤婆到了半夜就凉了，远不如人用！你睡你的，我给你捂了再睡。”

    喝了两年多，成效还是有的，萧将军量比他爹还要，手脚大，没白浪费那死贵的。而且还喝了额外的成效——人白，北地胡尘这么酷烈的，都不见把他磨黑了或是磨糙了，脸相照样白净细腻，说是白面书生也没人不信，关键是一白遮百丑哇，何况萧将军一儿也不丑。这么俊一个男人搂着另一个相平平的男人说些甜腻的话，被搂得动弹不得的那位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说可惜心思歪了，他一定不愿意听，两人这么藤缠树树缠藤的，一句话没说好后边走火了可就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真不用。”廖秋离生不麻烦旁人，即便是至亲他也甚少开求相帮，都是自己对付就完了，再说了，冬日里脚寒凉又不是什么大事，犯不着这么一惊一乍的。

    “特别想吃烤羊，整条熟了，撒孜然、辣，拿刀片着吃，再来两壶酒，齐活了！”萧将军说得起劲，连烤羊都来了，他见廖秋离听得神，就悄默声地朝床侧靠了一靠，靠的路途“遥远”，人又张，他的脚不小心蹭了廖秋离的脚一，冻得他一凛，“你的脚怎么跟冰似的？！”，可算是逮着机会了，他上就扒拉开被用手去攥他的脚，一攥才知这人为何夜里难睡，北地苦寒，数九寒天里他是如何一夜夜熬过去的？

    “你上熏的什么香，这么好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妨事儿，天和了就好了。”廖秋离躲他的手，尽量大而化之。

    挖苦他一句，他就又不挑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