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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44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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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夜胡思想,等不到天亮他就爬起来熬粥,其实是有底人的,这些琐碎小事可以让底,但一来昨儿门的时候他就把底人打发去了,二来他胆儿欠,不敢现等着那人醒来,两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这笔是非。

    得来么?

    廖秋离已经醒了,画匠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,到了卯时中间就要醒,醒来浑不适,腰那儿刺痛,后边钝痛,昨夜里发生过什么他没忘,虽则动弹不得浑,但一丝一毫他都记得。回还能说是用的,这回呢?说那位了药,用药他?证据呢?空无凭的,说谁也说不着。那这算怎么回事?哑亏?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若说是哑亏、说那位药,那就等于把他自个儿择去了,一个无辜的“受害人”那多轻松,责任都可以往外推,还可以一门心思的恨去,或是以此藉,说事不过三,那位还敢来二回,谁还敢和他去?!不如一刀两断!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半晌,昨夜吃饱了的人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先开腔,“今儿我不上朝,有空,给你熬了一小米白粥,吃两?”昨天夜里还想

得去,萧煜拢住心火,耐着用嘴、用手,虽然拙得很,但中了药的人受不得一刺激,这么用嘴又用手的,很快便而且,此时再小心翼翼港,居然也得去了……

    第32章 一夜鸳鸯

    其他人或许可以,廖秋离不行。账不是这么算的。药烈,扛不过,所以顺推舟依允了?或者是那位得他舒服,所以一没守住,任他行事了?算了,怎么也赖不过去的。他心得很,从床上爬起来,摸着床边放着的外衫,拿起来慢慢穿好,试着撑起,走到离床十来步的茶桌那儿就走不动了,腰还是酸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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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人不在,估计是上朝去了,反正屋里也没旁的人,坐缓缓再回去也未尝不可。桌上摆着一把茶壶,摸一摸还是乎的,倒一杯喝了,微微一层汗,舒服些了,这就要走,不想另一人从外来,两人一照面,说不的尴尬局促。谁都尴尬,谁都局促,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若是新婚燕尔,尴尬局促都是一般的甜,他们呢,一夜鸳鸯,野过了,今儿找不着北,更找不着野过了之后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一个熬了好几个月好容易开了荤,另一个中了药不由自主,这就狂风暴雨拆都拆不开了。从午折腾到夜,又折腾到初更时分,药才退,萧将军吃得畅快淋漓,那位乏得睁的力气都没有,直接昏睡过去,初寒料峭的,两人上一层汗。萧煜心满意足,顾不上睡,他到灶房烧了端过来,替那位完了收拾好,赶被窝里,搂着他一起睡,当然还是睡不着,有喜有儿愁——和一回不一样,这回那人也一同舒服了,说明自己还是有了的,虽然大半得归功于那药的药。愁也真是愁,明早该如何说呢,对着这么一个还不是两厢愿的人,又来了一次,不,是“许多”次,他会骂他怨他还是、还是又和以前一样不愿和他了?真是的,起不住自己的嘴,后边就得收拾烂摊!转念一想,也不是自己不住自己的事儿,这药的药这么猛,他不舍,谁来解这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