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对周瑾初说不要，我不要让你养，我要当一条有工作的狗，以后你懒得工作时我甚至都可以养你……啧，想什么呢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用监视慢镜回放了两次的顾导说，“这场过了。狗们的戏一共两场，拍场吧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立刻竖起耳朵听。

    “一场是‘狼们’发胜利嚎叫。”顾导说，“有叫的样就行，声音我们后期会自己加狼的声音。在广告片中，男人拿了关键的谈判，达成了原来定的目标，他的脸上微笑，镜切回草原的狼，最后狼的影演变成为LOGO，广告语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顿，他又说，“四只专业演员全都很会叫的，主要问题是四只非专业的演员。训练员要训练它们一，哎，也不知需要多时间。客预算有限——特么的现在所有客都预算有限、没一个有钱的，所以一共只能拍摄两天，明天还有两个场景，肯定要占去一整天，今天必须把狗拍完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肖凌霄听完呢，训练员就走了过来，对周瑾初说：“我要训练它叫，麻烦合一……”周瑾初犹豫了一，最后还是了，但却低对肖凌霄说：别叫得太努力，让它们叫就好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八条哈士奇一字排开了。四条受过专业训练的在一起，四条家养的狗待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训练员走到专业演员队的前面站定，对着第一条狗说，“叫。”

    狗一立刻朝天大叫：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“乖。”训练员一边说着，一边给了它一小零。肖凌霄知，这是在示范给他们看。

    训练员又走到狗二边：“叫。”

    狗二：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叫完同样得到零。

    接着是狗三：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狗四：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训练员走到我们这一边，对狗五说：“叫。”

    狗五扑过去想要抢零，训练员摇摇，将手背在后面，绕过狗五来到狗六面前：“叫。”

    狗六智商较，稍微推测了，好像依稀明白叫了就有零而不叫就没有，声音里面有一不确定：“汪汪？”

    “乖。”训练员将零喂给了它，移动步又对狗七说，“叫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狗七也是稍微推测了：“汪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