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一样的，如果把白无常上推到车外面，景象一定非常壮观。

    接着，肖凌霄又张开了嘴，风又把他嘴边的得得一颤一颤。嘴边的来回蹿，是当人时不会有的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咦嘻嘻……

    变成狗后，肖凌霄特别喜玩儿自己。事实上，当他还是人的时候，他就很喜玩儿自己——他玩儿自己的手指就能玩儿上一个小时，玩儿自己的脸又能玩儿上一个小时。不过，变成狗后的他更有趣了。有时周瑾初在家里，他不方便去打电脑，便从早到晚地玩儿自己——扒拉扒拉尾，一小时过去了；揪一揪上，一小时过去了；弹拨弹拨胡，一小时过去了……

    玩儿着玩儿着，在副驾驶座上激澎湃的肖凌霄突然仰“嗷呜~”地叫了声。

    车正路过繁华街区，肖凌霄想向所有人宣布：我亲到了周瑾初了！是的，我亲到了周瑾初了！除了我，谁都未曾有过！

    他甚至想写篇文章，讲讲边这人多么味。

    周瑾初家距离家远的。

    每次等待红绿灯时，周瑾初就会不自觉地伸过手去抚摸肖凌霄。

    肖凌霄也非常自觉，车一停就钻回来，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不停折腾，一会儿把后背送给周瑾初摸，一会儿又躺在那里肚，一会儿又转过去面朝座椅让周瑾初摸自己的另外一边，一会儿又送上他茸茸的大尾，总之，忙得不行。

    有的时候，他还会主动伸狗爪去撩拨周瑾初。

    他对着别人时，都没有这样过。

    “忠犬，”也许因为车安静，一直闷着太无聊了，周瑾初突然对肖凌霄说，“黑导你知么？”

    黑导？肖凌霄想：哦，那个黑导。

    黑导姓黑，姓氏很怪。黑导名气不算很大，肖凌霄很喜他的作品。一开始，他不知那个字念he，还以为是hei音。有那么两三次，肖凌霄被人问到最喜哪个导演后回答说“我喜黑导演”，然后就收到了对方极诧异的神。

    那边，周瑾初又说：“你肯定不知。黑导……现在有片需要条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喵？！”

    周瑾初奇怪地看了肖凌霄。

    肖凌霄：“唔……汪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一探案片。”周瑾初继续开着车说，“里面有一条狗，黑导是觉得你还蛮适合角的。他也邀请我演男主角，那个角有一些挑战，我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