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姑娘瞅了一，走回“客厅”拨了拨周瑾初额前的一缕碎发，再次回到导演们都在的房间，又看了看监视，“OK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黑导说，“一二三，开始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立刻也睁大狗盯着监视。

    外面只有必要的人，闲杂人等一律需要退“客厅”。

    肖凌霄看着外面的演员开始对手戏。

    周瑾初没有看饰演警察的人，而是将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捂着脸：“都怪我……全都怪我……我为什么要让属替我担罪……难这就是报应么，是不是真的有报应……蓉蓉才四十岁，她还那么年轻……一天福都没享，我们昨天还说，儿明年就要上大学了，我们总算可以闲来了，能到旅游享享清福了……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……？”

    肖凌霄看着，觉得很震撼。

    这一段台词，被改了很多——剧本肖凌霄也是翻过的。

    这倒也是正常的事。演员都会自己改词，照他们更习惯的方式说话，一般来说，能有60%对上的就算是非常老实的了。

    肖凌霄觉得惊人的，是对方溢来的。

    隔着屏幕，他都觉得伤心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……他想：也许，过去他错了。之前，他总想着如何演绎台词。其实，可能，他不应该据台词揣，而应该是据调整台词，一个更自然的状态。

    正在想着，肖凌霄就听见黑导喊了一声“Cut”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黑导一边说着，一边又拿分镜脚本，划掉了一个格。

    他“哗啦哗啦”地翻着分镜脚本：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……今天的镜应该全都拍完了……”

    肖凌霄跑过去，用嘴开了周瑾初的手指，伸他手心。

    “咦？”副导演又，“这回不是握手，而是伸手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”黑导笑了一笑，“看见瑾初刚才的样，担心主人有问题吧？”毕竟，刚才周瑾初显得很痛苦。

    “忠犬知是在演戏。”周瑾初摸了摸肖凌霄的脑袋，“我没事的，我状态全都非常快，不会留在戏里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