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汪。”肖凌霄的意思是说：当然。

    “明天带你去朋友家，他那边有三条大狗。”

么，还是会有很多人找他拍电影。

    肖凌霄：“…………”肖凌霄清楚，之前演戏时，剧组的人经常亲上阵演给自己模仿，让他照着，很简单有效，他也可以学得很像。

    同时，肖凌霄很抗拒趴在沙发上面，而是喜坐着观看电视，虽然坐得时间了他会非常难受。

    “想想也是，之前剧组全都是人，你也不懂就你特殊。”

    终于某次，在肖凌霄坐在一个小墩上用爪整理茶几上面的零时，周瑾初来看见了，十分好笑地：“忠犬，你是在学人么？”

    他总觉得，自己暗恋周瑾初那么久，在这时候却派不上用场，还每个月都要吃掉一万多，他还有什么资格喜人家呢，净拖后。

    就连吃饭，他也换了一个姿势。过去，肖凌霄和普通的狗姿势相同，都是四脚站在地上，低脑袋，把在狗盆里伸狂卷，把狗粮一颗一颗都卷上来吃。然而最近呢，肖凌霄却总是坐在地上，岔开两条狗，把狗盆搂在两脚中间，然后用两爪将狗粮捧起来送嘴里吃，很斯文地咀嚼。第一次周瑾初看见他这样时，还非常惊讶地问：“忠犬，你吗捧着狗粮吃？”当时肖凌霄看着周瑾初，连“汪”字都没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满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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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凌霄很悲哀地想：是啊，装得再像又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不过，自周瑾初说了“如果你是人就好了”的那句话之后，也不知怎么回事，不经意间，肖凌霄就总表现得像人一样。

    我他妈还是条狗啊。

    他越来越喜只用后站着，然后用两只爪很多的事。比如以前浴室，他都是将脑袋-周瑾初事先留的小儿，把门给开再轰轰轰冲去，而现在，他都是站在玻璃门外面，再使劲儿用爪将玻璃门拉开。还有，过去肖凌霄总是像一列小火车般地在家里疯跑，享受奔跑的畅快，并且最喜叼着塑料袋的把手跑，让它飘起，兜着空气，就好像正逆风而行，现在他也不再跑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想到尧导会说这样的话，”周瑾初摸了摸肖凌霄的狗。

    “你啊，最近总是跟人似的……莫非和人相久了，你觉得自己也是人？”

    周瑾初那么好的人，肖凌霄想要帮助他。

    肖凌霄觉得他真喜尧舜禹导演，觉得他和那个总是拽到天上的钟扬导演不一样，也不知他为什么会喜钟扬。

    让我脱了这狗，拿回我人类的

    周瑾初又说了一遍“如果你是人就好了”。

    “忠犬，”周瑾初又说，“我会觉得，只有你是永远都会跟陪着我的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垂着狗坐在墩上，觉得自己真盼望变回人。

    想变回人，好想变人……他念叨着，我要当人，让我当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汪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想要成为一个人，去安周瑾初，最好可以工作，告诉周瑾初自己能养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自己这样是因为什么，好像，就是很不愿意继续再当一条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