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肖凌霄觉得自己光并不差。

    肖凌霄一状态，整个展就非常顺利了——他们只用了半小时就念完了导演选的三场戏。

    有惊无险，肖凌霄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导演，”临走之前，他说，“您录了我们刚才念台词的过程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录了，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肖凌霄鼓起勇气说，“我可以要一份拷贝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，我想回顾一，看看自己与其他人相比都有哪些不足，抓时间改善，争取能在组之前调整到最佳的状态。”肖凌霄胡诌。

    “哦，行。”导演龙颜大悦，“多学学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一瞬间，肖凌霄有一心虚，因为他只是想留自己和周瑾初之间的互动而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签了聘用合同之后，肖凌霄每天都像磕了药一般地等待着正式组。期间他被拉去拍摄了定妆照，没看见周瑾初，略有一些失望，其余的日他都特别特别地high。

    他自己在家编了很多猥琐的歌曲，容都是关于他和周瑾初的，总是一边收拾屋一边胡哼哼“远方的阿妹不要再泪，阿哥上就依偎你旁”之类的词。

    最终，肖凌霄到底是提前了剧组，距离他正式报到的时间还有三天整。

    见肖凌霄如此卖力，施歌导演是非常动的：“提前来好，提前来好，你去试试最后的妆，再跟大家磨合一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肖凌霄乖乖的，被一个他以为是个女的、实际上却是男人的化妆师给扯走了。

    那个化妆师很仔细地为他化了个妆。过去肖凌霄总是扮演角中的角，化妆师从来都是随便给他涂抹几，这次受的重视让他又想摇他的尾。

    “耳朵的都是真，尾的也是同样。”化妆师拿起两只耳朵互相拍了拍，“店里面收的，保证可以以假真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肖凌霄一动也不敢动，待在那里让化妆师很仔细地将耳朵别在假发上。

    他摸了摸耳朵，果然，极其真实……

    肖凌霄盖章证明确实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尾就这么样垂着，”化妆师使劲儿地帮她折腾着，帮肖凌霄上全都打好，“咦，周老师，你有什么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