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周瑾初一直沉默不语，鼠标轻，一张一张地翻着片场的照片。而只要镜里面现肖凌霄，周瑾初就会停来，非常仔细地盯着肖凌霄的脸。

    照片肖凌霄基本没见过，也不知周瑾初是谁要的。

    哎……肖凌霄叹了一气，想：这是最后缅怀一我么？

    他不觉得周瑾初是在想念他。真的想念的话，怎么会只用几个字回微信呢？

    肖凌霄叫了一声：“汪。”

    周瑾初有惊讶地回，两只盯着肖凌霄。

    忠犬在变傻后，基本都是瞎叫，已经很久都没有这“汪”法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凌霄看了看周瑾初，开始不停地表演节目。

    他用两条站立着转圈、跃，接着开始表演较简单的趴、坐、站立、转圈、跃，最后又用左爪、右爪分别去握周瑾初的双手。

    “……忠犬？”

    “汪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瑾初有不确定地了个指令，“低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立刻就把狗垂得低低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抬。”

    肖凌霄立刻又把狗地扬起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病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汪！”肖凌霄再也忍不住，两条后一蹬，用力了周瑾初怀里，周瑾初抱着他，上有好闻的味。

    肖凌霄两站在对方的上，双爪搂着，用他的狗鼻用力地嗅，又伸对方的脸，还有嘴，最后在很近的地方望着对方一双漂亮的。

    周瑾初显然是兴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凌霄想：这样也行，他让周瑾初开心了不是？而他，也该满足于又多了一些回忆。想彻底占有那么好的人，未免太贪心了，他已经得到很多东西了，别再幻想那微小的可能了，往后就偷偷地对那个人好吧。失落来源于心的-望，只要-望灭了，也就没什么好难过的了。

    他已经那么样地拼过了，但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，求而不得就是这样，本来就没有，还是没有其实也没什么，只是很心疼曾经那么努力的自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一年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