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不，有条线索。木拉除了世，还提起一个人名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名派不上用场吧。凭他的姓名音韵，大抵能确定他姓赵，至于名字，同音字可多了，谁知是也、治，还是野？还有，世上那么多人重名，究竟哪一个是木拉说的赵生？”

    池娘沉，而后：“我或许知是谁。”

    江嬷嬷惊问：“姑娘，你一直待在园里，怎会知？”

    “木拉说那位赵生不画画儿了，换言之，这人会画画儿。”

    “会画画儿的人多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但木拉提起赵生不画画儿，显然画画儿对赵生来说是桩大事。这人或许以绘画见，甚至可能是画师。若是成名的画师，那就更好找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这样，我们上哪儿打听？派人门打听也不成，他们到底是玦二爷的人，怕要走漏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必门，等候知人上门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，你越说越玄了，难你会符术，能召神兵神将？”

    池指向书房满墙书籍，以及以锦盒收藏的字画，：“你忘了，这些书册字画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有玦二爷送的，也有他让城里博古斋送来的。”江嬷嬷答言。

    “对，玦二爷让博古斋的掌柜张娘依时带书画过来，让我挑选。”

    江嬷嬷想了一，问：“姑娘，你说的知人就是张娘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我记得数月前她提过，有位画师会贯通泰西画法，将它画，名声大噪。那画师姓名和木拉提起的赵生好似

    相仿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赶叫张娘过来问问？”

    “不急，等张娘期过来，切莫着痕迹。”

    江嬷嬷扳手指数日，：“还得等上几天哪，急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池：“且等着吧，速则不达。”

    她又：“木拉说赵生变了，原娘会哭，赵生能左右原娘悲喜，两人势必过从甚密。找到他，就能顺藤摸瓜摸清原娘的底细。”

    屋里自呜钟当当响了几，江嬷嬷看到了饭时，命传饭来。

    丫鬟摆上饭菜，菜肴的香气引得江嬷嬷怀里的乖乖开始躁动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乖乖昂首，浑圆黑眨眨盯住江嬷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