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纠缠谁，打住话：“反正你今后和兰陵金氏无关了，要犯病也别找我家的人！”

    “‘谢谢你’，和‘对不起’。”

    金凌两声短哨，黑鬃灵犬哈哈地吐着，呜呜低叫，尖耳耸动两，垂丧气地转跑了。他轻蔑地：“真没息。仙从来不咬人的，不过是样凶猛罢了。这是受过严训的灵犬，只撕咬邪祟。你以为它是普通的狗么？”

    他狂摆手一阵，哼：“也没什么。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。我的确是没娘养。但是，我不会因为这样，就比任何人差！反之，我要叫他们都睁大睛看清楚了，我比他们都很多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说，谁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金凌偷拿了紫电、放跑了人，原本就心虚，一听这个名字，连忙转去看，魏无羡趁机一个手刀劈在他脖颈上。把金凌平放到地上，拉起他，察看他上的恶诅痕。使了一些法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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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魏无羡：“你给狗取这名字？！”

    魏无羡微微一笑，忽然惊愕：“江澄？”

    他走了几步，回又：“你站着什么？还不走，等我舅舅来抓你？我告诉你，不要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激你，不要指望我对你说些麻的话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拒绝：“不不不，不在于此——你这取名字的方式跟谁学的？！”不用说，肯定是他舅舅。当初江澄也养过几条小狗，取的都是什么“茉莉”、“妃妃”、“小”诸如此类仿佛勾栏名将的名字。金凌：“男儿不拘小节，你纠缠这个什么！你得罪了我舅舅，非去半条命不可。现在我放你走，咱们扯平了。”

    人都被他支得七零八落，两人蹑手蹑脚翻窗翻墙走了。金凌还聪明，知江澄最恨温宁，踩着说谎，说得无比顺溜。了这家客店，一阵悄无声息的狂奔。奔一片树林，魏无羡听到后异样声响，回一看，肝胆俱裂：“它怎么也跟着？！你叫它走开！”

    金凌：“我舅舅一向宁可抓错，绝不放过。但既然紫电不你的魂魄，我就姑且认定你不是。再说了，姓魏的又不是断袖，可你，居然还敢纠缠……”

    金凌“呸”了一声，魏无羡忽然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：“大梵山上，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心，这次可不只是“怀疑”了。他问：“你不怀疑？”

    魏无羡：“打住。你叫它什么？”

    金凌：“知。又不是第一次了，他怀疑你是魏无羡呗。”

    金凌不是第一次被人骂“有娘生没娘养”，但他从没被人这样郑重其事地过歉。这样劈盖脸一句对不起砸到脸上，不知究竟是什么滋味，浑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魏无羡负着手踱上来：“年轻人，人这一辈呢，有两句麻的话是非说不可的。”

    金凌一怔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金凌理直气壮：“这名字有什么不对？它小时候叫小仙，大了我总不能也这么叫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：“总有一天你会哭着说来的。”

    金凌：“哪两句？”

    金凌：“仙。它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：“你知不知你舅舅为什么要抓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