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亲了一。

    亲完之后，他也不抬，只抬起帘，：“够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蓝忘机闭着嘴，不说话。魏无羡这才悠悠坐直了，：“说，有没有给我烧纸钱？”

    不答。魏无羡哧的一笑，贴上去，隔着衣服，在他心亲了一，：“不说话就不给你了。说，怎么认我的？”

    蓝忘机闭上了，嘴颤了颤，似乎就要开招供了。

    可偏偏，就在这个时候，魏无羡盯着他那双看上去很柔、淡淡的红嘴，鬼迷心窍了一般，在这张上亲了一。

    亲完之后，还坏心地了一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猝然睁大了睛。

    半晌，蓝忘机忽然举手，魏无羡陡然惊醒，霎时了一冷汗，以为他要一掌把自己拍得当场心肝肺齐飞，连忙一个打了榻。一回，却见蓝忘机一掌拍在自己额上，把自己生生拍了过去，躺倒在木榻上。

    雅间里，蓝忘机倒在榻上，魏无羡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忽然一阵冷风从被支开的窗外来，得魏无羡背上凉飕飕的，人也略略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从地上站了起来，把桌推回原地，在桌边坐。

    发了一阵呆，低在手腕抹额的结上费力地咬了一阵，终于咬开了那七八个叠成一串的死结疙瘩。

    双手被松开之后，为了压压惊，他自然而然地去斟了一杯酒。酒杯送到嘴边，喝了半天也没喝到一滴，垂一看，杯里本就没有酒。壶里的酒早被他一喝了，他刚才倒的时候竟然也没发现，里面没有倒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魏无羡把空杯放到桌上，心想：“还喝什么。今天喝得够多了。”

    他转，刚好能错过屏风，从侧面看到安安静静倒在榻上的蓝忘机，心：“……今天真的喝多了，过分了。蓝湛这样一个正正经经的好人，就算是他喝醉了，就算他醒来之后多半什么也不记得，也不应该这样胡作非为戏他……太不尊重他了。”

    可是，一想到刚才是怎么“胡作非为”的，魏无羡又忍不住举起了手，轻轻碰了碰嘴。

    他拿着那条抹额，抚了好一阵才抚平，走到榻边，将它放到枕旁，生生忍住，一都没看蓝忘机的脸，蹲来帮他把靴脱掉，姿势也摆成了标准的蓝氏睡姿。

    完之后，魏无羡靠着木榻，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胡思想了好一阵，纷纷，只有一个念，无比清晰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