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明玦：“你想好怎么置薛洋，怎么和你父亲待。不必在我这里心思，此事绝不容。”

    金光瑶：“那……就三个月后，在这里，这间屋。”

    金光瑶没有说话，在聂明玦前横置了瑶琴，指，又奏起了过往所奏的那支清心玄曲的曲调。

    金光瑶：“我没有。可是他已经认定了我有，我又有什么法？我现在哪边都不好过，谁的脸都要看。别人倒也罢了，可我有哪里对不住大哥的吗？二哥你也听到了，上次他是怎么骂我的？”

  金光瑶抹去了额上的鲜血，重新上纱罗乌帽，系好帽带，整理仪容完毕，站在那里，不知在想什么。有血来，他就在血即将沾上衣服之前将它抹得净净。蓝曦臣拦着聂明玦：“好了，好了。大哥你把刀收回去，别让它又了你的心神……”

    聂明玦睁开双，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魏无羡心：“这脸，真是比我还厚。”

    聂明玦：“认错？上说一句，就算是认错了？不要在我面前耍腔，你那一统统不用。”

    金光瑶：“我听大哥的，清理掉薛洋。”

    聂明玦被蓝曦臣拉着语重心地谈了大半日，已没有白日那么暴躁，睁，：“你还敢来。”

    屋里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，似乎是金光瑶。谁知，片刻之后，又响起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金光瑶低声：“来认错。”

    金光瑶继续弹奏，聂明玦又闭上了睛，不再他了。

    魏无羡心：“这个金光瑶，真是武能夜猎杀敌，文能搬是非。只是他故意说这话给聂明玦听什么？他明明早就和聂明玦约定好了，要在这里提薛洋的来见。聂明玦能听到这场对话，绝非偶然。”

    聂明玦果然还记着金光瑶说过的话，照约定，走到他打坐的那间屋。

    聂明玦冷冷地：“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如果在清谈会结束之前，薛洋还活着，那么你就再也不必巧言令了。”

    蓝

    蓝曦臣温言：“他说的是‘如有异心’。你有吗？没有的话，又何必耿耿于怀。”

    清河聂氏所举办的清谈大会转及至。

    魏无羡本以为挨了聂明玦的踹，金光瑶又会像以前那样，夹着尾人一段时间。谁知，到了晚上，他还是照常到聂家仙府来了。

    金光瑶窥他神，小心地：“聂家次举办清谈会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他每次来聂家，都会给聂怀桑和其他的弟带一些别心裁、难以见到的小礼。而且金光瑶一来，聂明玦光顾着骂他教训他，就不会顾得上骂自己了，所以聂怀桑一见金光瑶就格外兴，一叠声地叫着三哥，把金光瑶推到聂明玦房中，天喜地地把他送上去挨骂，自己一溜烟拿着礼跑了。

    聂明玦：“三个月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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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光瑶苦闷地：“二哥啊，他哪是认可我？你没听他的结义词是怎么说的吗？句句意有所指，‘千夫所指、五分尸’，他是想监督我，这是在警告我，我的场会怎么样啊。”

    蓝曦臣：“无论怎么说，他既然当初和你结义，这就是认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