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怎么样啊？”

    “亚军……”蒋西池一顿，“我去给您找荣誉证书。”

    吴应蓉摆手，“不用！”像是怕外孙没得冠军不兴，还特意安了两句。

    蒋西池还记挂着河对岸的事，“外婆……”他抬看一吴应蓉，“对面方家……方志的老婆，得病很时间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好些年了吧，”吴应蓉想了想，“怕有三四个年了……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听说今天又犯病了……”

    吴应蓉叹声气，“也是造孽，好端端的一个家……”

    喝完粥，蒋西池洗了个澡回到自己房间。什么事都没心思，靠着窗，盯着河对岸。

    正考虑着怎么过去探一探况，忽听书包里“小灵通”响起来。赶翻来一看，一个本地的号码。

    他有所预，一接通，果然是方萤发颤的声音：“……蒋西池，能不能借我一钱？”

    蒋西池扯了一个要给河对岸同班同学送数学课本的谎，了门。不疾不徐地走了十来米之后，他飞跑起来，踏着坑坑洼洼的石板路，两分钟，到了桥。

    方萤又换上了那副罩帽的装束，靠着桥蹲着，听见他喊了一声，才抬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方萤缓缓地站起，两手在衣袋里，微微有佝偻着背，“……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借钱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萤微蹙着眉，“我一定会还给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先告诉我，到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非要说了才能借给我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买药。”罩后的声音糊不清。

    “什么药？治……神病的？”

    方萤霍地抬起，神愠怒，“我妈没病！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心公民蒋西池。

    第11章 执言

    蒋西池从没见方萤这样生气过，像是瞬间被戳中逆鳞一样。他心里早已有自己的判断，这么一问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他从外袋里，掏一封信封，递给方萤。

    方萤拿衣袖笼着的手背了睛，接过掂了掂，有厚，揭开三张，剩的又递还回去。

    她把三张纸币攥手，闷声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蒋西池脱而：“去哪儿买？我陪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