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得抄不说，上课的时候，蒋西池时刻盯着不让她开小差，了课还见针地给她讲数学题。

    而她周围的一圈学霸，以蒋西池为中心，形成了极其郁的学术讨论氛围，上课课不分，上学放学无差。

    坐了一周不到，方萤就受不了了，嚷着要换座位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考过我，就能自由挑同桌了。”

    方萤心死如灰：“……辈吧。”

    这里面，唯一一的柿是闵胜男。考试的时候，只要拿笔戳一戳闵胜男的背，她就会把试卷立起来。

    这事儿蒋西池不着，只能瞪一以示警告，方萤乐得回瞪他。

    很快到三月，蒋西池的生日。

    方萤提前一周开始思索该送他什么礼。思来想去，没个绪。上历史课，她戳了戳闵胜男的背，传了张纸条过去。

    “蒋西池要过生日了，送他什么礼比较好？”

    闵胜男像是吓傻了，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半天。

    方萤有着急，想再戳戳她，瞟一讲台上，历史老师正盯着这边，不想害了好学生，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过了好半会儿，闵胜男才把纸条递回来。

    “方同学和蒋同学不是关系很好吗，为什么来问我？”

    回了等于没回，方萤叹了气。

    以前这事，孔贞贞和万紫琳能当她的参谋，但这学期，不知不觉间，她与她们已经彻底地疏远了。

    孔贞贞更加沉默寡言，上课课都偷偷地玩手机；魏明越来越有不良少年的气质，翘课打架无一不；而万紫琳则越发张扬，越发会打扮，和班里的男生打成了一片。

    有一回课间休息，方萤听见有几个男生暧昧笑着问万紫琳，“喂，这周再一起去看？”

    万紫琳作势要去打他们，脸上却带着笑，“你们恶心不恶心！”

    方萤后来才听说，万紫琳和几个要好的男生，一起去网吧看“那”片。

    还有一次，有个男生扯掉了万紫琳系在颈后的，小衣的带，她立即一手抱住前，一手去带，嗔：“你们嘛啊！”

    男生嘻嘻笑，目光往她前瞟，“发育得不错嘛！”

    仿佛一夕之间，男生之间所有的话题，都开始带上了一颜，躁动的，好奇的，隐秘的，又堂而皇之的。

    唯一没受影响的，好像只有蒋西池。

    放学，方萤和蒋西池一块儿回家。

    到桥边正要分开，蒋西池忽说，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蒋西池把书包卸来，从里面翻一只布袋，递给方萤。

    方萤好奇地接过，解开一看，里面是她那台原本被摔作了两半的复读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