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继而哈哈大笑，也不促，就由着他把颁奖仪式变成了第二场的汇报。

    聂雪松目光一直注视着罗锦程，笑问方萤：“他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
    方萤没法说在她心目中，谁也比不上蒋西池。

    “天真，专注又赤诚……从大一开始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方萤看了看聂雪松，“你们一直是同学？”

    “是呀，我大一有次被喊上去题，来之后，他拍了拍我肩膀，严肃地告诉我，这题还有四解法，每一都比我现在这简单。”

    方萤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聂雪松也笑了笑，“……就是，这样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汇报很快结束，罗锦程又鞠躬说了句谢谢，被队友们在簇拥着了台。方萤和聂雪松鼓着掌站了起来，就看见罗锦程已经脱了西装，扯掉了领带。

    方萤挤过人堆，走到蒋西池跟前，见他也要解领带，忙说：“先别脱。”

    蒋西池看着她。

    方萤摸一摸鼻，“……蛮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蒋西池“哦”了一声，一把把领带扯开了。

    方萤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蒋西池认真又无辜：“勒。”

    “系回去！”

    “懒得。要不你来。”

    方萤顿了一，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蒋西池笑了一，“这是女朋友的基本技能，这都不会？”

    方萤：“……你是不是讨打？”

    吵吵闹闹地，两个人跟着队伍一块儿离开了会场。

    晚饭去了聂雪松早就定好的当地菜馆，大家兴致昂，喝了些酒，到打烊才离开。

    有个学酒量浅，喝了抱着垃圾桶吐，作为大一新生的蒋西池，主动去超市帮忙买。

    方萤：“我跟你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”蒋西池把书包卸来递给她，“帮我拿着。”

    蒋西池很快穿过路，到了对面超市，没一会儿，提了一大袋过来，给大家一人发了一瓶。

    喝醉的学被拎起来，搀回酒店。

    回房间一门，蒋西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的西装脱掉了，抬一看，方萤正瞅着他。

    他里面是白衬衫，有歪了，喝酒的时候，扣解了两颗，现在还没扣回去。

    方萤在看他的锁骨。

    片刻，轻声说：“……你有上脸了。”

    连的锁骨那一片，肤都有儿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