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助纣为，陷迷局不自知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雍怀心里对主人份的疑惑越来越，暗：该不会是挖到伏羲、女娲等上古大神的墓了吧？要是这样，倒能解释为什么墓里有这么厉害的守墓怪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两张嘴，一张在你脸上，一张在我脸上。你可以选择问或不问，我可以选择说或不说。”

    紫僵快地承认：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自知的是你。主人赋予你永生，多少人梦寐以求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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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只是想役我，怎能与父母生养之恩相提并论？”

    飞僵面沉。

    石崩裂，落石哗啦啦地压在他的上，却压不住他张狂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我了很大工夫才把他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不说，我也能查得到。”

    飞僵：“大和小小是你的同伙？”

    飞僵面倏然冷厉：“你从哪里来火神的火？”

    紫僵笑得：“我在想，真好，他们解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你从来就没有认识过。”

    “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，你终于问到一个我不想说的了。”

    飞僵盯着他，慢慢地：“是三百年前逃去的那个工匠。”

    雍怀竖起耳朵。他早就觉得二叔和孙赋生熟悉这里，却不知源竟然是地里的僵尸。

    雍怀低看了一，反握住那只覆盖着细细碎碎的白鳞片的爪，好在是石，抓得再也不怕被爪刮痛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只是原因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也没用。这里已经被发现了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闯来。”紫僵慢慢地坐起来，讥嘲地看着他，“总有一天，他们会成功的。”

    “得到他们的死讯时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大是，小小不是，他只是黏着大。”

    飞僵淡然：“人类生命短暂才想传宗接代，父母之不过是人类习惯的思考方式。饥荒时，多少父母易而，贫穷时，多少女被卖为仆，可见人类之本不堪一击。主人是神，神对天地万生灵之，方永恒不变。”

    “若非主人想让你们住得舒服一些，本就无需找那些工匠来。”

    紫僵笑得几乎停不来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觅而已，何必找这么崇的借？我承认，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笑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唯一原因。上次你找工匠是什么时候？快三百年了吧？算算时间，你又该找一批了。这座地越来越大……越来越大，大得快不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飞僵：“你洩的？他们手里的地图是你画的。”

    清风从未见他的脸这么难看过，不由自主地张起来，爪地抓住雍怀。

    “……的确可惜。”

    紫僵冷笑：“他若天地，为什么要躲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？他若万生灵，为什么要夺取人类的生命、人类的血？说到底，他不过是被天地遗弃的妖怪罢……”话声未落，他的毫无预警地砸向石。

    紫僵居然认真地了：“我太沉不住气了。应该多耐心，再等等的，等到再熟悉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