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或者说，是争论。

    楚焰对清风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迟疑很不耐烦：“随便挑一条吧。”

    清风肃容：“不行，会死的。”睁睁地看着伙伴的生命消逝在自己怀中的经历他不想再有。

    楚焰：“……被气死么？”

    清风惊讶：“你在生我的气？”

    楚焰：“……”他开始想念楚晓海了。一个随时能够领会自己意图的欺负对象实在难得。

    突然尖锐的啸声从墓的左面传来，刺耳得墙都像被渗透了。

    清风痛苦地捂着耳朵。他是龙，对声音极为。

    楚焰见他脸发青，将想要捂自己耳朵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清风呆了呆，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楚焰被看得莫名心虚，这时候收手又太明显，只好僵着，好不容易持到啸声终止，立刻将手袋中，说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楚焰没说话，他的脚步已经代替嘴说了答案。

    清风一把拉住他：“你选左边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么？”他反问。

    “那里可能有危险。”清风皱眉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才要去。”楚焰冷笑，“因为楚天一定会去。”有危险的地方就意味着有人，有人的地方楚天又怎么可能不去凑闹？

    “楚天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仇人。”

    清风了：“那好吧，不过有危险的话，你一定要站到我的后。”

    楚焰：“我没有躲在别人后的习惯。”尤其还是一条看上去二二的龙。

    清风：“我不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楚焰嚼着香糖，神充满疏离。他生平最讨厌上来的自来熟。

    “我是别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是冷龙吧。楚焰不理他，转朝声源跑去，虽然是跑，但落脚无声。可他忘了一件事，现在他不是一个人。他落脚是无声，怎奈清风赤脚在后面啪啪啪的……

    楚焰猛然停住脚步。

    清风一侧，轻巧地避过了相撞的危机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会飞吗？”楚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