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有书名的书。

    顾棠华坐到陈先生在指的位上，乞巧也跟在边，陈先生迟疑了，刚要开，就听见顾棠华对边的丫鬟说：“乞巧，你回海棠园去罢，时辰到了你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乞巧迟疑了，想到这里可能却是有丫鬟不得在侧的规矩，便：“那乞巧到外边等小学……小万一有什么需要的，唤一声便是。”

    顾棠华微微蹙眉，刚想说这个时节，等会儿外面光便会烤人得很，陈先生便开了：“倒是不用担心，旁边特意空了个屋来，方便小们的贴丫鬟等候，待会儿其他几位小和边丫鬟也来了，乞巧姑娘再一同到隔去等候便是。”

    乞巧忙：“还是先生想得周全。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顾竹珊先到了，看见顾棠华，愣了愣，然后笑：“以往都是我先到，没想到今早却不如二。”

    顾竹珊言笑晏晏的，话语间仿佛只是妹之间的调笑，顾棠华便也只浅笑：“初次见先生，便想着早来罢了。”

    实则顾棠华来的时候也不过还有一刻钟就到时辰了，顾竹珊到了的时候也还只有半刻钟了，顾棠华到得不算早，只是她们平日里习惯了快到了时辰才到这边罢了。

    接着顾昙华也到了，对着陈先生行了个礼，就坐到了位上，这倒是让顾棠华略惊讶，毕竟顾昙华平日里素来对谁都看不上的样，除了顾延和昭大公主会尊敬些，就是对她亲生父亲顾家大爷顾之遥都是瞧见了个就算过了。

    如今却跟陈先生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，虽然面上还是那副表，但是举止之间的认真还是敷衍，是看得来的。

    顾棠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平日里在院里待得太过无趣了，如今居然观察期这些来……真是无聊。

    待顾竹芸也到了，小边侍候的丫鬟们便离开了这间屋，只留了陈先生和四位小。

    陈先生说：“近日我闻说一件事，倒想与小们说说。”

    陈先生素来讲东西活泛，且毕竟教养的是小们，又不是要科举的少年郎，对四书五经上的东西都也不在意，除了必要的书画之外，其余的都是看陈先生想讲什么。

    这也是直至如今，小们最小的也都有十三了，陈先生还在顾家先生的缘故，昭大公主觉着能给家里的女儿家见识，而不是只那识得几个字的。

    “昨日里，我住的那个胡同里有一家的女儿把她娘给打了……我想问问，你们听到这里，是个什么想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