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，的确是很失礼，但是宜云公主与镇国公的次的素来如此，人家主人家都不在意，其余的也没什么人敢多说什么、

    程晏迟今日去顾府，没有带人，贴伺候的莫陵就留在了府中，见到他这么早回来，也不觉得奇怪，打了个哈欠问：“公可要用午膳？”

    程晏迟摆了摆手，便了书房。

    莫陵想了想，泡了茶，端上几盘糕了书房。

    果然程晏迟又在神。

    莫陵放了茶壶和糕，正准备退去，就听见程晏迟问：“莫陵，你可知这世上有一，叫清草？”

    莫陵医药世家，医书上的草草记得最牢，早先程晏迟就问过莫陵这个问题，此时又问起来，莫陵的回答还是一如以往：“公，世上当真没有这草……上次您问过我之后，我怕我记漏了，特地又翻了好些天的书，当真没看到过你描述的那，还特意去信问了师父，师父也说他没有听闻过。就算是真的有，也肯定很少有人见过，就算有人见过，也不一定就知那是清草，甚至于说，或许这是存在的，但是不叫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程晏迟笑了：“可是我今天跟一个人提起来了，她不但能说这的颜，还知这什么时候开，你说巧不巧？”

    莫陵讶异：“这……若不是公您亲说来，莫陵是不信的……连师父都不知的，我此前还一直觉得是公梦中梦到的这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闫先生都不知的……”程晏迟喃喃地说：“所以我敢肯定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清草是上辈大晋最常见的，有制香和安眠的作用。上辈的萧王府，了一大片，靠近主院的位。

    这辈他重活过来，最初怎么都睡不着，便想到了清草，可是从仆的中才知，清草是什么？无人知晓。

    若说起安眠和制香作用的，也不是没有，但是和清草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容貌，名字，的巧合，院里的秋千和听到清草二字时半疑惑也没有反而说了细节的巧合……已经不是巧合了。

    还有他注意到她的小动作，心怀戒备的时候，她会把拇指与指相叠的搓三……

    她就是他的阿棠。

    “公？”

    莫陵轻声喊。

    程晏迟想了想，对他说：“你去查查，顾家二小顾棠华以前的事，能多详尽就多详尽。”

    程晏迟说完了以后，久不见莫陵回答，看过去，正看到莫陵一脸意的看着程晏迟：“公，查人家闺小的往事，非君所为啊。”

    程晏迟一笑：“你公我是君？”

    莫陵无言，只得：“是，属一定事无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