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惨得很……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刚从围场回来都城，又在路上遇到了赵成那件事，回来以后看着院里的她觉得心烦，又让人把给铲了……事太多，顾棠华觉得自己大概是太久没有用过脑了，所以觉得疲倦得很，用过了晚膳以后看了会儿书，顾棠华便打了个哈欠说要睡了。

    除了屋的门，乞烛对乞巧说：“乞巧，我力比你好，今晚我来守着吧，你去歇着。”

    乞巧却是有些犯困了，却还是有迟疑，乞烛便把她往外轻轻地推了推，笑：“去歇着吧……不过明日白日里，我要是偷懒，乞巧你可不能嫌弃我。”

    乞巧失笑，说：“好，若是实在累了，就眯一会儿，这儿也不只你一个人守着。”

    乞烛：“我知，乞巧你还怕我累着不成？我像是会累着自己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顾棠华不喜让丫鬟们守夜，但是乞巧和乞烛怕她半夜万一有什么事需要人，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着守夜的。

    乞烛坐在屋檐，支着打瞌睡。

    屋的窗被推开了，只是夜里这声音并不足以引起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程晏迟落定，站在窗边，回看了看窗，心想次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从门来，翻窗的行径，实在有登徒。

    走到床边，程晏迟弯，接着月光细细的打量的顾棠华的脸。

    睡得香的，连眉都没皱一……程晏迟有些想要叹气，他的姑娘太没心没肺了，叫他可怎么好？

    想起刚刚来的时候路过圃，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的景，程晏迟又有想笑。

    “是心非……”他轻声。

    可以铲了，人怎么从心上给移了呢？

    程晏迟靠得太近，呼打在了顾棠华的脸上，一刻程晏迟就看到她眉皱了皱，他还没来得及躲闪，她就睁开了。

    程晏迟呼一滞，也不敢动了，怕她一刻就一掌打过来。

    但是顾棠华只是睁了睁，又歪了歪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程晏迟失笑。

    翌日一大早，顾棠华坐在铜镜前发怔。

    她昨天晚上，好像看到了程晏迟？

    随即她就否定了这个可能。大概是白日里想得太多，所以才会有了幻觉罢了……要是真的看到了，她怎么可能只有模糊的觉，而没有直接把人赶去？

    顾棠华小小的打了个哈欠，乞烛就站在她边上，看见顾棠华掩打了个哈欠，也意识张了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