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昭言……”顾棠华轻声，“我很愧疚。”上辈欠他太多，这辈最开始还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顾棠华诧异。

    “这辈好不容易找到了你，我半差错都不敢有……”程晏迟说，“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, 我都兴疯了……”

    顾棠华转过，面对面的看着他，又问了一声：“嗯？怎么不说话？”声音还算轻柔，程晏迟却有发怵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程晏迟叹了声气，“你上辈说过，要是霍昭言不是太就好了……如果不是后来傅家事，你压就不会愿意靠近那个位。我怕你觉得麻烦，脆就不嫁了。”

    程晏迟心里咯噔一。

    程晏迟怔愣了一会儿, 回过神来，他眨了眨：“我没有不信你……”

    顾棠华无言，想了想又开问了：“你今天就是跟我爹说了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顾棠华气得简直想笑：“你……我……你到底是有多不相信我？”

    第72章 2018-03-26

    顾棠华沉默了来，好半晌才说：“所以，先前才会有皇上赐婚的圣旨？”

    洗漱过后，乞巧和乞烛退了去，顾棠华只着雪白的里衣，抱着锦被披散着发坐在床上看着边的程晏迟。

棠华便回了院。

    程晏迟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，继续说：“因为那天母亲知了我喜你的事，跟皇上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最初岳父有些不满，后来，大概是被我的诚心打动了吧。”程晏迟说着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嗯。我方才不是说，那次从山庄回来我就被带到了里吗，就是那次，皇帝提来，我要娶你可以，但是不能再那么无所事事……所以后来我才了大理寺。至于那卷圣旨，其实不是我求来的，是他想给，还故意利用楚璋来颁了圣旨……也不知于什么心思。”

    顾棠华没笑，她还是皱着眉：“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？还说什么‘不是什么大事，等成亲了再说’？嗯？”

    顾棠华抿了抿，有听到他说：“我只是对自己没那么有信心……”他抱住了她, 抵在她肩上, 声音有没底气，“阿棠, 你知吗，我有多你, 就有多害怕再次失去你……上辈你死了以后, 我活得跟行尸走似的。霍昭言自幼丧母, 无亲无友，本以为要孤寡一生，可谁让我又遇见了你……结果最后连你都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宜云公主和镇国公的次在二十年前就夭折了，”程晏迟语速快了起来，“程晏迟本名楚衍，是皇帝和十五年前逝世的皇后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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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棠华伸手环过他的腰, 睫微颤，不知该说什么，她没那么好，除了家人, 也只有他才把她当个宝似的。

    顾棠华蹙眉，忍不住往程晏迟正握着她的手上掐了一：“别卖关。”

    程晏迟抱过她，挨着她的，了一气，才开：“上次我去山庄找你，回来了以后就被带了皇，然后知了件事……你知吗，先前楚璋选太妃的时候，他最初提的人选是你。“

    程晏迟一懵。

    顾棠华睁大了睛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程晏迟说着，越发没有底气，他低去看顾棠华的神，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，没忍住戳了戳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程晏迟说，“你猜猜为什么后来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