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！”

    说着抢过光脑就往远的建筑走去。

    记忆里的赛路斯看着他的背影，表却更郁，像是自言自语：“是吗？你这个蠢货，难不觉得黑格斯导师竟然还负责资仓库，这件事本就很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两人影，就这样一前一后消失在朦胧白雾里。

    温栾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，就看见梦境再次发生变化，阿波罗赌场的那个秃老，边用手帕汗，一边狠狠踹了树一脚。

    这时候的黑格斯，发还没那么凄凉，脸上也没多少皱纹，是个架着镜的学术中年人，他用嘶哑的声音对边的人说：“你知今年的预算是多少吗？只有去年的百分之一！不是十分之一，去年的预算是前年的十分之一就够气人的了！现在他给百分之一，只够研究所全年的能量消耗，这意味着我们全没有喝，日常开支需要自己想办法！”

    另外一个面孔模糊，这是梦对他的记忆不清晰造成的，现在现只有这样了。

    “黑格斯，库房里还有什么能卖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景象就像被了快键，骤然模糊后，温栾还没来得及辨别，就到脚边有的，他立刻站起来。

    暗红的血渍染红了草坪，树林在燃烧，十多尸躺在地上，一路延伸到远的建筑。

    一群穿着黑装甲的军队，挥开焚烧的烟雾，他们挟持着黑格斯从建筑里走来，黑格斯被拖得脚离了地面，镜碎了，实验袍褂上也全是染上的血，还在拼命挣扎：

    “相信我，你们相信我！我就是懂得最多的人，你们能查到我的份，索维黑格斯！我是研究所的副所…我有几十篇怎样提升战舰能的论文！”

    跟着温栾看到五六个年轻的研究员也被拖来了，其中就有米切尔与赛路斯。

    “报告上校，这个家伙吓傻了！”挟持米切尔的军人向领者汇报。

    米切尔被重重丢在地上，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，他疯疯癫癫的笑，挥舞着双手叫喊：“火！好多火，好和，我有腾腾的吃。”

    随后他就被砰的一声踢到石凳上，没声息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像那群傻，现在的局势谁都知！谁愿意窝在这里没吃没喝！”黑格斯挣扎着叫嚣，他眶都红了，看上去就像太过激动，“杀得好，我早就掉院那个老不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