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事实……或许就是事实的方向。

    两人久久不语，沉沉叹息。

    良久，周尧了上过于大，但绝对和的披风，说了句：“这些年，琛皇一定很难过。”

    心里难过，日也难过。

    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皇，却不能，不能说，不能堂堂正正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，还要睁睁看着那个位置被别人占，被别人抢，被别人踩着作威作福，结党营私……所有人还都得捧着，哄着，赞着。

    就连自己，也要给这鸠占鹊巢的人行礼问安，压所有委屈不甘，陪笑脸，小心翼翼不要惹，被回了面伤了自尊，也不能不满。

    周尧不知琛皇什么时候知世的，但观今时今日表现，他起码知了数年，常年压抑锻炼，方才有如今的稳重表现。

    这琛皇还真是能人，换了旁人，许早压抑的变态了。

    “这琛皇，没准都压抑变态了。”

    封姜和周尧想法如一辙。

    他看着披着自己披风，显的更小更乖，肤更白的周尧，心尖有，忍不住想逗一逗：“有时候看起来越是乖巧温和的人，心思越是可怕，偏你还觉得亲切，不知提防……”

    “喂喂，”周尧不满瞪他，“说他就说他，别影我。”

    封姜一脸‘真拿你没办法’的妥协：“好好，我们二皇是真乖，他那是是假清假优雅。”

    周尧：……

    “方护卫，你今年才三岁么？”

    “三岁孩的衣服你穿着都显大……所以，你其实叫周岁？嗯？”

    周尧忍不住翻白：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我很无聊，咱们来接着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封姜也觉得自己没发挥好。

    这夜太静，烛光太暧昧，小哭包太亮，两人想法始终合拍，始终心有灵犀，仿佛对方就是自己肚里的虫，自己就是对方心上的弦，都不用指，随便一想，自然而然互相就会跟上，思绪汇成同一条河。

    默契的不可思议，很舒，很痛快，很想不顾一切沉沦，却又忍不住提醒自己，很危险，要保持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