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相似。”

    应该是亲弟啊……

    “恪嫔的确是我，但她……不是您生母。”

    到了这时，兰林连‘你’都不用了，直接用尊称，人也不再坐在周尧床边，而是后退一步，跪在脚踏之上：“您的母亲，是已逝姜皇后！”

    这话说来时，兰林绪十分激动。

    藏在岁月里，战战兢兢保护多年的秘密终于说，他有些解脱，但更多的还是张。

    张自己的不够好，担心周尧不信，又担心他生气，绪不对，影响了伤势。

    然而周尧比他想像的多了。

    周尧闭上睛，呼了一气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千万个念，千万个画面冲脑海，他明白了很多事，也理解了很多事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话里，带着怅然，带着叹息。

    为什么环绕自己，总能有这么多事，为什么自己已经是小透明了，还有人不愿意放过……想来是纸里包不住火，事实能瞒一时，却瞒不了一辈。

    他想到了封姜。

    他们俩这是……什么缘份。

    恒王自称姜皇后的儿，把封姜威胁了去，他有担心，也有难过，这份难过在自己遇险，等不到封姜时，升到极。

    人到底都是自私的，摆的再大度，真正那一刻来临时，还是忍不住失望，要不是王骥越明肖来的及时，他怕是躲不过一死。周尧觉得，他对封姜的期待变了，……好像也跟着变了。

    若是以前，他要知自己是姜皇后的儿，一准死，肯定拽着封姜颐指气使的耍各小脾气，现在知了，竟心无波澜，并不想见到封姜。

    他看着兰林：“舅舅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兰林表有些复杂：“我不是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多年相扶，我不敢忘，称呼是假，义是真，你以前是我舅舅，以后便永远都是。”

    兰林有些哽咽：“二皇……”

    “舅舅请起，”周尧微笑，“继续说以前的事吧，我想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