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个假的，丢了队伍里。”

    兰林一边说，还一边叹息：“本来没打算离开殿侧的，可我不小心了形迹，如果不走，只会给殿带来麻烦，我不得不……”

    周尧摆了摆手，阻止了他的认错：“舅舅所一切，皆是为了我，人手不足，各中苦楚难免，我不觉得委屈。”想起天机楼，就想起这些天被胜遇鸟支的可怕经过，他就问兰林，“胜遇鸟是天机楼的图腾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但这件事，知的很少，楼里对外办事有规矩，不准透，别人知的也少，多是只字片语，很片面。”

    周尧就明白了，为什么楚国四皇会知。

    想来是到了一定阶层，能量充足，总有一两特殊信息渠，能知这些事。

    那封姜呢？

    周尧眉梢蹙起：“我曾见封姜背后，似有胜遇刺青，但只片刻就消失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凡楼里位置重要的人，都会纹上胜遇鸟。楼里有特殊药，调药方机秘，以之刺青，平时会看不到，纹路不显，除非遇到硫磺。”

    兰林微笑：“封姜上的刺青，大概是姜皇后给他纹上去的。姜皇后虽失忆，但有些本能还在。”

    周尧：“所以天机楼的人，偶尔辩认是不是同门，会看这个？”

    兰林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封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许是不知，他被赐纹，已经是天机楼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周尧想了想，又问：“那现在天机楼楼主是谁？我母后去世，谁有资格，成了新的候选人？”

    兰林微笑：“殿不觉得，天机楼一行，与别人有不一样，特别的难？”

    周尧沉。

    的确是，跟别人很不一样，难度非常。

    再加上胜遇鸟图腾不许外传，却给他看了那么多……

    他几乎立时领悟，一脸不可思议：“我？我成了候选人？”

    “目前来说，还不全算。”兰林束手微笑，“天机楼给殿的考验，殿全通过了，完成度前所未有的好，天机楼已经承认殿实力，所有秘密可向殿敞开，我才能说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但天机楼候选人为将来的天机楼主，这实力展现，肯定也是不够的，鉴于殿的份，此一条，是双方可弃的。殿可选择放弃，不再竞争，毕竟一国之主，一统天对您的引力会比较大。但若殿不放弃，就会有数名天机使过来，随侍殿左右，并观察，殿唯有完成众人认可的大功绩，方才能成为真正的天机楼候选人。”

    周尧眉梢微扬：“什么叫‘众人认可的大功绩’？到什么程度才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要看天机使们认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