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老师一看也就明白了，敢宁衡这是陪朋友来的。优秀的学生谁不喜呢？吕老师屋及乌，顺便也很是慈祥地问了陶项明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宁衡同学，课留一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可能不太适应国外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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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衡以为然地，“好的老师，我会多多教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F2[x]中的1次多项式只有x和x 1，2次不可约多项式只有x平方 x 1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回答倒是符合吕老师的预期，他，“嗯。第三学年还有机会换，况且也有别的学校想你过去，倒不急于一时。都说你独来独往，不朋友，我看现在也有所改善了嘛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个基础的问题，宁衡说得条理清晰，简单易懂，吕老师却哭笑不得。早知还不如把这个机会留给其他同学呢。

    陶项明在他后微不可闻地叹了气，宁衡悄悄伸手往后，勾住他的手指，轻轻摇了摇。陶项明的嘴角立刻就扬起来了，缠住宁衡的指，满足地接受了他的安。

    “陶项明同学啊……”他无奈地摇了摇，双学位班里的同学，成绩再好也比不上如宁衡这样的天骄，成绩差的倒是各有各的刻，“还需要多多努力。”

    那人嘿嘿笑了两声，“我这不是崇拜宁神嘛，我可喜数学了，可惜当初分数不够没考上，被调剂到天文系了。”

    吕老师放松神，笑了一，“你别张，我只是觉得奇怪，据说你是临时放弃的。平时课上也看不到你，今天好不容易碰到，想问问你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宁衡很害怕他来问自己有关换的事，眨眨，装作什么

    说到这个，吕老师看着陶项明的神又变得满意了许多。他说了好些话勉励宁衡，又大概了解了一他目前研究的方向，告诉他如果想在代数方面发表论文，可以找自己指导。

    陶项明全程安静地听着，等到吕老师和他们告别时，教室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。

    接来的时间可就难熬了，坐在旁边的崇拜者一个劲儿想去看宁衡在什么题目，陶项明简直恨不得敲死他，让他伸脑袋！

又总不能直接问“你怎么有这闲心来跟一群辅修的学生来上课”，可把他给憋死了。

    而坐在宁衡周围的同学捺不住好奇心，凑过来问他：“你真的是那个宁衡吗？初中就拿到IMO满分的宁衡？丘赛个人全能的宁衡？”

    陶项明一看，这人都快凑到宁衡脸上了，忙揽住宁衡的肩往自己这边靠了靠，一脸黑线地：“他是，不过，也不用这么激动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宁衡啊。”吕老师忽然摆正神，“我听你的辅导员说，你放弃了去MIT换的机会？”

    宁衡一怔，勾住陶项明的指忽然颤了颤，“那是上学期末的事了，其他同学不是没有受到影响，已经去了吗？”他本以为时过境迁，不会有老师再提到这件事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捱到课，吕老师慈地招手让宁衡去讲台旁，陶项明背着两个书包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宁衡也没说话，礼貌地朝对方。

    “那，你把这个问题说说吧。”

    想当初上中的时候，陶项明的同桌跟他成绩差不多，特别喜打听他在什么作业，打听完之后还非要跟着，整得他心累不已。但宁衡看上去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扰，写得那叫一个聚会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