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若眨了眨睛，他有些茫然地问：“你是说，你不喜我对吗？”

    林茂抬手，轻轻的抚过他上那些簌簌而生的藤蔓与叶。

    “你会是我的好友与亲人，但却永远不可能与我成为人。”

    因为我一生的恋，已经尽数倾注给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我边的那个人上。

    林茂并未将剩那句话说，但莫名地，他觉得伽若恐怕已经通过空华与空之间玄妙的联系，察觉了他的一切想法。

    被拒绝后的伽若并没有像是乔暮云那般失态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他看上去甚至是平静的，正如他跟林茂告白时一样，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。仿佛他之前问的那个问题，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声问询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伽若的脸仿佛比之前稍稍苍白了一些，但因为他原本便远超常人的白皙，这虚弱的苍白倒也不那么显。

    一些藤蔓顺应着他的心意，宛若缺的植一般耷拉在了解释但是消瘦的肩，而那些新生的叶，更是在叶片的边缘蚀焦黄的边缘。

    “好奇怪，我觉得我的好痛。”

    伽若困惑地用手着自己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的会这么痛呢？”

    他看向林茂，奇怪地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有了心……有了心的人，才会这么痛。”

    林茂忽然伸手，抱住了材大的和尚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并不是人，我也并没有真正的心。”

    伽若傻傻回答。

    林茂便应：“既然你会因为我的回答而心痛，那么你就是人。“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之后林茂并未与伽若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去。

    他既已打定在注意明日躲在棺材，那么接来的事便异常繁杂忙。

    当然，那盏灭灯还是被林茂收了起来。哪怕这行径多少有些厚脸。

    林茂唤来红牡丹，吩咐她将乔暮云送城外避险。

    “这，这是……这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