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不一样的地方是，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。”红叶顿了顿：“你成为我的式神，是你主动找上门。你来了，我就不会赶你走。而且……有你总比没有你来得好。”

    般若愣了一，脸上的笑意淡了去，他看向将屋烧得面全非的火焰，面无表：“他是我以前唯一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红叶看着他：“你错了。”

    尽他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和红叶建立的契约，但他现在，心已经升腾不起半分抗拒了。

    着火了？红叶想，但接着又觉得不对，般若哪里来的好奇心来看别人家是不是着火了，难不成他还能预警不成？显然这是不可能的。那么，就只剩两个可能。一、般若提前从别人中知了有人要纵火；二、这火是般若放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一直是那副丑陋的模样，你会想要收我你的式神吗？”般若问。

    他想要跟着她走，走到地老天荒，直到有一天，她不需要他为止。

    “错了什么？你果真不想要这样的式神？”般若笑了：“不过和以前不一样，现在的我很可哦，所以或许你变得更想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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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唯一不介意我的丑陋的人。为了他，我什么都愿意。”般若垂眸：“但后来我发现，他不是我想象得那样，对他来说，我只是个还有利用价值的丑八怪，当我没有用的时候，不仅不再是他的朋友，反而成了碍的东西。一直以来，他欺骗了我。所以我杀死了他。”他的语气轻描淡写，旁人很难清楚地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火烧得太大了，在红叶来之前，门就已经塌了。但屋没有传来任何人的声音，也不知是人门了，还是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般若看着红叶，薄轻启，脸上带着甜的微笑：“像这样的我，你难都想让我成为你的式神吗？”

    到那时，他或许也能坦然地离开，去寻找新的旅程，而不再对过去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第二可能远远比第一。

    “是吗……有我……”比没有我更好啊……般若地望红叶的里。他突然知，为什么自己在看见红叶时绪这么激动了。

    红叶自认为自己躲藏得很好，但接着，她就看到般若转朝着自己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红叶沉默。她不知怎么安般若。她的经历和般若天差万别，以至于她无法对般若的经历同受。

    分离不全是悲伤的，若是般若有一天有了别的想的事，离开了，去过自己的生活，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会有不舍，但却并不会有过多悲伤。但这不意味着般若对她而言不值得在意，有和没有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和他一样，觉得我有利用价值吗？”般若笑着笑着，笑了泪来。

    “送上门的苦力，不要白不要。”红叶回答的着重，显然和般若关注的不一样。但却就是因为这样，让般若听得笑声来。

    红叶摇了摇：“你错了顺序。”她：“不是你是不是不符合我的预期，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我的式神。而是，你先是我的式神。顺序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