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更是难上加难。血族的老不是大多数都沉睡了几千年了么？真不明白剩的这群老在折腾个什么。

    “咯咯咯……”声音就在后。

    安珐转：“是让你离开，离开，不是跟着我。凡多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引导者。”凡多抱着丧尸A的小，整只猫被拖着走。

    “这句话你说过了，说我不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。”凡多心里偷偷补了一句——暂时的。又，“他现在就是颗人形移动炸丨弹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？”安珐见它看上去没什么事，就又往前走。

    凡多见他无动于衷，放弃地跑到安珐脚边。“你知你现在也是丧尸吗？”

    安珐毫不在意：“谢谢，不要妄图改变我的，血族哪有那么容易被染。”

    凡多：“你知你现在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安珐停脚步。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难你还没发现这个不是你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珐了，兴奋：“这就意味着，我已经不是血鬼了”

    “但你现在是个丧尸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珐大步前。

    凡多和丧尸A在后面跟着。

    “你的反应这么迟钝，所以说连斯特莱斯对你过什么都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再提他信不信我剃光你脑袋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想知真相？”
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确实亲过抱过摸过，该的都了——”凡多见安珐又停了来，一脖，“——只差最后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上次说了什么吗？亲的引导者。”安珐将它拎起来抱在怀里，一一为他顺着。

    凡多打了个哆嗦，忸怩：“那是我怕你舍不得走。”

    安珐顿了顿。“我猜今天世界上会少了一只胖，多了一只秃猫。”

    凡多惨叫一声：“哦不——你还记得是谁救得你吗？对，是我。你还记得谁要保护你当成职责吗？对，还是我。所以你不能这样！”

    “但你没说过真话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都是为你好，我说过我是你的引导者，现在不都告诉你了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难不是因为你心里藏不住事？那好吧，给你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