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视，他已经不知用什么心来面对这一切了。

    他从没去问过斯特莱斯想要什么，甚至在不了解的况，劝过他回血族。一次次地离开，从未考虑过失去依仗的幼年血族会不会遇到危险。

    斯特莱斯也不解释，只求他别走。

    安珐叹了气，将书放回原位。他仿佛忘了来什么般，不再多留恋一，踏书阁。

    算了。没必要解除契约。

    仔细地合上门，安珐在门外站了会儿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个转见斯特莱斯站在另一，神不明地看着他。见他终于看过来，展开个笑颜。

    “你都看到了？”

    安珐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斯特莱斯眸光暗了一瞬，转瞬即逝。他率先转过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斯特莱斯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。”斯特莱斯打断，“什么都别说。”

    安珐快步追上他，好笑地挡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先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同意解除契约，也不会放你走。”斯特拉斯说完绕就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珐手臂一伸撑在撑在墙上，完全阻隔他的去路。盯着他的睛认真：“还记得我问过你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见斯特莱斯一脸不明的样，安珐提醒：“我和乌利尔你选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这到安珐打断他了。“你先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自从开始了解自己的那天，我就一直很奇怪乌利尔和安珐完全是两个人格，为什么会共存，后来看到了一切，我能受的到，他的心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是的。他对你……也不是没有。我总在想，会不会有一天乌利尔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安珐低笑了一声，继而抬，“而安珐这个人，或许一开始就该不存在。哪怕消失，也不会有人记得。”

    他从斯特莱斯里看到了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想问你要一个答案。是不是我都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斯特莱斯皱眉：“你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，如果你选择了乌利尔，那就磨灭一个人格，让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选了我。”安珐笑说，“那就更要让乌利尔回来了。说实话，我那时对你没什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