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何小曼悲哀地冷笑，“不当司机好啊，调办公室去，更舒服了！”

    钱警官愣了：“告？很少有人会这么啊。而且……就凭你一面之词，立案可能几乎不存在。告他什么呢，逃逸？人家有理由，而且也能证明当时车的确还在现场不远。故意伤人？他都不认识你，有什么动机要故意伤害你？所以，这就是个普通的车祸受伤，而且你现在好好的，对于这车祸，正常都是双方调解解决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愿意协商，金额我可以再来敲定。”钱警官望着何小曼，期待她的答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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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旁边一个警察皱了皱眉：“这个小姑娘讲话倒蛮刻薄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小曼……”钱警官的语气亲了起来，但何小曼锐地意识到，这亲绝对是某愧疚引发的。果然，钱警官，“因为当时没有目击证人，只有你的一些回忆片断，现场真实况已经很难再复原。这个事，我也请示了领导。你也知的，车祸理，本来也是以调解为主……”

    “钱警官，我因此没能参加中考，我的人生就此被改变，那个撞我的人，却逍遥法外。钱警官你凭良心说，如果是你，你生不生气，你能不能咽这气！”何小曼气愤地说。

    钱警官了手，示意那位警察不要说了，然后安何小曼：“理解你，小曼，谁碰到这样的事，心里都过不去。虽说我们能的只有这些，但我还是要告诉你，你太年轻，不懂机关的行政分有多严厉，对于这个司机来说，绝对也是改变一生。”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何小曼目瞪呆，“这解释也太牵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调解什么，我要告他！”何小曼脱而。

    何小曼接到了转告，周四上午就去了警大队。照例是钱警官接待 ，神却有些为难：“何小曼，车辆信息已经查到了，是一辆公车。我们已经去调查过司机，司机供认不讳。承认当天是撞了人，不过，他不承认逃逸，说只是怕公车撞人影响不好，所以把车停远一些，想再回来救你的时候，发现你被人救走了。

、没有大数据，所有资料都是手工登记，查起来的确麻烦，一时半会儿也等不到回音。

    何小曼有，差忘了这的确是个“一切皆可调解”的社会，与后世动不动法见，差别还是很大的。

    周三的时候，何小曼接到了钱警官的电话，电话是打到厂里的，看得钱警官还负责。

    钱警官心当然是同她的，叹：“小曼，你放心。这事不是说调解一就过去，一会有金钱赔偿，第二，这个司机会有很严厉的行政分。只怕以后，他是当不成司机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请钱警官一定要严惩这个人！”事隔近半年，何小曼终于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何小曼语气冰冷：“第一，我要亲看到分决定；第二，他必须向我和我父

    “刻薄吗？我的一辈都被改变了，说两句刻薄话怎么了？”何小曼吼。

    “那，金钱赔偿是怎么个赔法？”何小曼冷静来，觉得既然不能从法律上惩他，那让他多赔钱也是应该，至少父母可以少辛苦一。

    第二周，何小曼翻了中班，中班是接替早班，从午三开始到晚上十一。末班车是十一半，何小曼便和汤丹约好一起走，路上更安全些。

    好吧，我总是不懂八零年代。何小曼冷冷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