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何小曼喜的脸，心中说不的异样。而这喜，是自己给的呢，丁砚不由也喜起来。

    这年没有咖啡厅。能喝到咖啡的地方，要么是如丁家、向家这样有地位的人家，要么，就是市里廖廖两家涉外宾馆。而这涉外宾馆，普通人是本不去的。

    丁砚其实半儿卖的心都没有，专心如他，就算知“平民”如何小曼不大会有机会喝到咖啡，但也不会多想何小曼是不是有机会去涉外宾馆。在他看来，就是很单纯地想带何小曼去喝咖啡，在那个安静的地方坐坐，说说话。

    天鹅宾馆是本市最豪华的宾馆，但却不是楼，而是市中心一遗存的古典园林。宾馆建筑就在这古典园林中，建成亭台楼阁的模样，绝对的闹中取静。

    这地方，何小曼真没来过，它只存在于传说中。偶尔珍珠的人也会提起天鹅宾馆，比如林家。林科来天鹅宾馆接待过两次客人，每一次都要在珍珠巷从巷到巷尾，然后再势回去。

    坐在咖啡厅里，看着面容姣好的服务员轻声细语，的确完全和纺织厂是两个世界。何小曼有些疑惑丁砚的背景，他看起来似乎不仅仅是书香门第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丁彦，你父母真的是教师？我怎么看你过得奢侈呢？”

    丁砚吓了一，他从不觉得自己奢侈，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：“没有啊，我就是个学生，怎么会奢侈？”

    “学生一般不会喝咖啡。”何小曼撕开小包装，将和砂糖加咖啡中，用小汤勺轻轻地搅拌着。

    见她动作如此熟练，丁砚颇是意外。他原本是打算跟何小曼演示一的，却没想到完全不需要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像是第一次喝咖啡啊。”他将了何小曼一军，神里却满是笑意。

    “《加里森敢死队》里就是这样喝咖啡的，说明我聪明啊，一看不来是第一次。”何小曼信胡诌，就是欺负丁砚没有看过这电视剧啊。

    果然丁砚相信了：“原来是这样，你学东西真的特别快，而且像模像样。”

    何小曼笑笑：“丁彦，你知不知，撞我的那个司机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丁砚当然知了，不过，因为之前他没有向何小曼坦白，所以现在也只能继续装作不知，还得作一副欣喜的表：“真的吗？他是不是受到惩罚了？”

    何小曼抬起睛，直视丁砚：“是的，是个公车。那个坏被开除公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