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上五个‘正’。”

    正不正的，也只有何小曼自己知。丁砚在车间呆了整整一上午，看车间资料、台账，在车间里观察生产状况，时不时也会驻足。

    好几次想问女工们问题，无奈车间里实在太吵了，他又是提不起嗓的人。还是何小曼替他想了个办法，去顾峰那儿找了个木制的书写夹，又细心地在夹上挂了一支圆珠笔。

    那挂圆珠笔的线，是何小曼用车间里的纱线几合在一起搓的，丁砚一领会，向她温一笑，害何小曼的小心脏又漏一拍。

    说好的大呢？何小曼？

    厂室，邱勤业叫了分副厂周晓芬、销售科石新源、生产科罗胜利、技术科乔建明等几个骨在开会。

    “这次市里来外宾参观，本来是安排在国棉一厂，恰好国棉一厂的生产线在改造，我是去局里拍了.脯才把这机会争取过来，绝对不能掉链。”

    周晓芬能从一线挡车工当上崇光棉织厂分生产的副厂，也是很有几把刷的，：“还有十来天准备时间。我看了一行程，在我们厂也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，我们抓好重。这几天全厂大扫除，尤其厂区主，织布车间和纺纱车间，大家看是安排参观哪一个好？”

    罗胜利立刻就笑了：“纺纱车间那个脏，想让外宾净净来，灰土脸走啊？”

    技术科乔建明皱了皱眉：“织布车间倒是整齐，就是太吵了，外宾吃得消不？”

    邱勤业大手一挥：“织布车间哪有不吵的，这就是纺织厂特嘛！再说了，声音大，说明生产搞得轰轰烈烈嘛！”

    石新源搞多年销售，虽然生产任务主要靠上分，但每个区都有自己的重企业，分给谁也是很有讲究，能把崇光棉织厂这几年喂得饱饱的，石新源也算一号人。

    他想的就跟其他几位不一样，珠儿一转，：“我看，不光车间要打扫净，当天当班的工人也得好好挑挑。”

    邱勤业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赞同：“不要光挑年轻漂亮的，还是要技术过啊，晓芬，乔科，你们和余主任一起定人选，务必不能岔。”

    周晓芬突然想到个问题：“对了，哪国的外宾啊？虽然织布车间吵得不能说话，但来参观，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吧，我们语言不通啊！”

    邱勤业：“有理，虽说肯定会带翻译，但我们要是事先能功课那更好。回我和外事办的萍主任联系一，这次可是她亲自带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