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洛予以为以凌无的能力，就算自爆会造成虚空界的损坏，但是等他真的站到这片土地上时，他才知他小看了凌无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洛予从空间里取一把银的刀刃，轻易就将瓶切了开，果然瓶里藏着东西，洛予用镊将其夹了来，用冲洗掉表面的香，然后放到前观察起来。

    十多分钟后，洛予停在了一座青砖白瓦的观前，周围的一切都显示一岁月侵袭的觉，只有这座观还保持如新，木质的连虫蛀都没有。

    洛予收起晶，躺回床上，他现在要的只是赶回第五空间，然后尽最大的努力挽救。

    “竟然是以这方式……”

    烈日已经消失了，整个天空呈现一令人心悸的灰，天空是一片枯的草地，枯黄的颜从脚延伸到远方，像是通往黄泉的路。不仅是这一片草地，放望去，整个世界不见一黛，似乎万都丧失了生机。

    把玩着手中的黑晶，洛予中闪过一丝莫名绪。

    梦中不知岁月，等洛予再次醒来的时候，他已经回到了第五空间，第五空间还是那般的冰冷，保持着亘古不变的节奏，洛予没有时间叹自己的时空之旅，他立刻召集了人手赶往虚空界。

搞了这么一瓶古怪的香，就算他喜甜，但是正常人都不会把巧克力在上的。

    洛予晃了晃香瓶，看到瓶中的波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经过这么多年，洛予并不知现在的虚空界如何了，但是带上最心的队总没错的，有了第五空间的帮助，这次只了很短时间就回到了虚空界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黑的方形晶，中间分布着一些白光，两指宽厚，比香瓶小了一些，要是不把瓶切开，还真是不容易发现。

    当时那个场景，凌无活来的可能很低，但是洛予不想放弃，他不知这意味着什么，凌无的事，他想不明白，也不愿多想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【经检验，该品为虚空界独有的一记忆材料。】“记忆材料……”

    站了一会儿，洛予开始朝着记忆中的路走去，许多年没有人走过的路已经被荒草覆盖，鞋踩在枯草上发窸窸窣窣的声音，而这竟然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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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予静静站在山崖边，风起他额前的碎发，这一刻他成了死寂世界唯一的亮，或许他想错了，凌无真的……没有了？

    手指在漆了红漆的门上划过，记忆浮上心，洛予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绪，有怔忪有怀念，更多的还是叹息，洛予现在叹息的次数都变多了。

    就算如此，距离洛予离开这里已经数十年了，十年虽然没有沧海桑田那么悠，但是对于一个损坏的世界，足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    洛予好像明白了什么，等他让系统把晶中存储的东西展示来，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，这些是凌无从他这里取走的东西，现在又还给了他。

    凌无将他带了虚空界，又将他送了来，骗取了他的资料，又还给了他，待他好，却又与他作对，洛予再次叹息了一声，或许除了凌无自己，谁也不懂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