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，虽然并不想让丁纨跟李霁单独在一起，但说到底，这是别人两个人的事，丁纨既然准备面对，他也相信对方能够理好。

    病房里一瞬间只剩两个人。

    李霁站在那里，更加局促起来，手指攥了又松，直到丁纨声，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他了气，走过去，伸手要抓他的手，却被丁纨躲开。他手背上贴着白胶带，手腕苍白，让李霁看着揪心的疼。

    “她是朱飞飞，是我妹妹，不是我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亲妹妹还是妹妹？”

    李霁看了看他，老老实实：“认得。他爸是我二叔的上司，都在军队任职，我跟她认识是巧合，但是后来她经常找我玩，我爸跟我二叔就都觉得她好的，想让我跟她，她对外也经常以我女朋友自称，我以前也没女朋友，就随她去了，但是我俩本连手都没拉过，关系单纯的很。”

    “在所有人里，她就是你的女朋友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李霁猛摇：“只是在辈里，我朋友都知我跟她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够了。”丁纨：“好好对她，别辜负人家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李霁着急了，：“小纨，我喜的是你，你知的，我喜你好久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明白吗？”丁纨：“就冲你爸对你女朋友这态度，我们就没有可能了，你也不要太执着了，想了这么多年，不也得到了吗？昨天的事儿你也不吃亏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小纨……你说话能不那么伤人吗？”李霁差哭了：“我就是想跟你好，你说跟我一辈的，一辈还有那么，怎么能说散就散了呢？”

    丁纨看着他的红圈儿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李霁，你知吗？我昨天真难受的，我觉得要是这么继续去，我今儿个就得直接一死了之了。但是现在看你这样，我心里突然就平衡了，你难受吗？疼吗？真好，我舒服多了，谢谢你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纨……”李霁单膝跪了去，手指攥着他的床单，：“我是真的喜你的。”

    丁纨面无表的看着他：“别跪，这招梁俊用过了，人家还是双膝的，我第一次觉得动，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。不是针对你，李霁，我们俩真没可能，你就好好的，放过我，也放过你自己，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