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齐逍答得没有任何迟疑。

    “威，如果你愿意，你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、甚至是尖的古董追缉猎人。”

缉让你和他有短时间的重合，但这仅仅是在‘扮演’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我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古董追缉猎人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最后一件事。”他终于竖起第三指，然而因

    他像是一个公正的裁判，不偏不倚的给了自己的判断。

    失败了他没法跟老院……的葫芦瓶儿代，威也一样没法跟里克馆代。

    齐逍突然来了个转折。

    “所以接来的六天，请你务必照我说的话去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不那个‘事实’是什么，我都希望你可以把它暂时放，毕竟我相信你和我都不希望这次的追缉失败。”

    威倒茶的动作一顿，了，“啊，是吗，你是这样认为的啊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话，威一愣，稍稍抬起了一些，张嘴想要说什么，却最终什么声音都没发来。

    心思被人戳破，齐逍脸上也丝毫看不尴尬，他偏看了手表，六分钟的限时已经只剩最后三十秒不到了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，遮掩什么似的端起茶壶给自己添茶，一时间安静的室只能听到齐逍指与桌面的叩击声和茶汨汨的淌声。

    “但是——”

    在经历过那样的事后，他曾经的自信与骄傲全被否定推翻，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还能继续一个优秀的古董追缉猎人，没想到齐逍居然还会这样评价他。

    齐逍有发愁，他还真怕自己沉眠一觉醒来之后直接被打包送回卢浮了。

    能不断的挑衅和篡改历史却仍然被古董所认可，不得不说，这也是一本事。

    就拿樱这件事来说，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在疏远她的同时却不让她察觉，可威却偏偏那么直白明显的表现了自己对她的不喜，相丰臣、多麻家的两个艺乃至于樱自己，如今都应该发觉夏川清泉跟她闹掰了。

    而这些明明是可以避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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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叹了气：“如果你不明白‘扮演’是什么意思，如果你不到从本质上割裂自己与角，那么我只能说，你天然不备成为一个优秀的古董追缉猎人的素质。”

    他像是没有看见威面容晦涩的模样，认真的说：“但是，从我的观察来看，你并不是不备这素质，正相反，在你这么固执的持原则的况古董还没判定失败把我们踢去，说明你的度掌握得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是现在的你似乎在被什么事困扰着。”齐逍敲击桌面的手指忽然停了来，颇为纳闷的：“我不知那是什么，不过这大概跟你中的那个‘事实’有关，你给我的觉——”他顿了顿，“就像是故意在跟历史作对一样。”

    齐逍不由自主的想，虚空中当“观众”的古董的脾气真是比那些历史剧的观众好太多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我有分寸。”似乎看了齐逍在想什么，威笑了起来，“我保证你睁开睛的时候我们还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字字珠玑，几乎把威批得无完肤，威这两天因为学习制陶展顺利的好心也被说光了。他低着，什么话也不回答，微弱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一片晦暗的影，本照不亮他的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