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小克一挥手，整个舞台上的人都消失了，这一刻他们大概也没有心再继续看去。

    “我很抱歉。”狄小克握住夏仁的手，看着对方的睛，再一次，“为我表现的那么像个混。我不是在说你的过去，而是不想你去牺牲自己，我害怕你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虽然你最终没有牺牲，但还是要离开我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觉得抱歉，就去对现实里的我说吧。”夏仁无时无刻不忘安利好的真实世界。

    狄小克垂，看着夏仁修的手指，与自己的手缓缓相扣，许久之后他才小声：“你知我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你的，无论是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再为我一次，”夏仁也放柔了自己的声音，狄克觉得放来小时候他的自己是一个针对夏仁的大杀，却忘记了有时候这武总是一把双刃剑，它让夏仁变得柔，也让自己变得更好说话。狄小克比狄克更加没有办法拒绝来自夏仁的请求，“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像童话故事里那样，拥有一个happy ending呢？这一都不公平。”狄克还在挣扎。

    “这很公平，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。”夏仁在气氛的带动，终于说了自己的心里话，“哪怕我不想当圣，但我也确实是利用了很多圣的便利，有获得就要有付，不是吗？我心甘愿为了那些相信着我的人去这一切。就像是我们以前看过的那个理论，一个面久了，也就成为真的了。”

    夏仁始终觉得，这就是他在一无所知的孩提时代就被推上圣的位置，坑了那么多孩所需要付的代价。

    至少在他离开之前，他还拥有了狄克，他已经比很多人都幸运了。

    “我你。”狄小克就像是一受伤的小兽，在绝望中横冲直撞，仍找不到路，只剩了最后的悲鸣。

    “我也你，哪怕只是拥有一瞬，也是永恒。”如果可以，夏仁也想说他不想死，他舍不得离开狄克，但那些话是留给可以任的人去说的。狄克一个人就已经占尽了他们两个人的份额，他就变成比较坦然大度的那个吧，让狄克相信，在生命的最后他是微笑着去迎接死亡的。

    “不——！”狄小克哪怕在抵，他最终还是一的、不可逆转的变回了狄克。那个他最不想成为的、没用的、连人都救不活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赢了。”夏仁笑着。

    狄克抱着他，斩钉截铁：“不，游戏不会结束！”

    前面就说过了啊，狄克才是大BOSS，童年的他自己又怎么会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