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拉住他：“别去，很冷。”说着没忍住打了一个嚏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你快随我屋。”聂祈把卓燃拉殿，派人准备好了，让卓燃去泡个澡。

    池冒着的气，卓燃惬意地泡在池中。他闭上睛，思绪回到了从前，又想起了当初夜临说的那句话：“如果哪天我不在了，或者说，我已经不再是我了，你会怎样？”

    他回想过一遍又一遍，渐渐觉得夜临那时是在别，只是自己不愿意接受他离去的事实，自欺欺人地四疯找罢了。

    忽然听到声，卓燃睁开睛一看，却见聂祈跨了池，不由得吃惊：“你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能什么？当然是一起泡澡啊。”聂祈坏笑着，信手撩了一泡浇在卓燃上，只觉得卓燃这蠢样儿真好玩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想泡，那我上去，位置让给你。”卓燃有窘迫，转打算往池外爬。不料聂祈游走过来，从后环住了他的肩膀，贴在他耳边：“你怕什么，这池大的，又不挤。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嘛，我又不会对你什么。”

    卓燃脸上烧红，慌地挣开了聂祈。他转过去看着聂祈，聂祈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衫，被打后像透明似的贴在上，前的两粉若隐若现，的线条极其诱人。

    他暗中吞了吞，又将视线挪了开去，不自在：“你到底想什么？我总觉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谈判，而是为了别的事。是不是我上次得罪了你，所以你想报复我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我是来向你复仇的，我要你休了白澈。”

    卓燃不解：“就算我们有仇，那跟白澈又有什么关系？我不喜牵扯无辜的人，你要我这么，总得给个理由吧？”

    “理由？说来怕你承受不起，你还是亲自去问她吧。如果她能跪来认错，我姑且放过她，但如果她执迷不悟，我会叫她生不如死！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要说就把话说明白，别这么糊不清的，谁知你是不是故意，故意挑拨我们夫妻的？”

    聂祈冷笑一声，“原来这两年你跟她都有了呀？有了新就忘了旧，我还以为你有多痴呢，活该你这两年被骗得团团转！”

    卓燃觉得聂祈莫名其妙，但又隐隐觉他好像跟夜临存在某关联。他正要开问，聂祈又：“既然你不想泡了，那就上去吧，去床上给我被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