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灵则压住颤抖的手臂，将桌上的茶壶拿起，倒一杯白来。

    南斗关窗的手抖了抖，他刚收完窗的固定条，外面的风正大，窗门啪地一扇来。

    南斗答：“还没消息，许是还在安歇，大人要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都雨了，夜路也不好走，反正他也没多少真心，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毕竟是一国之君，除了太医院那边派了人诊治，灵则也过去看了看。

    幸好还是温的。

    南斗：“大人这些日辛苦了，希望陛能快些好起来，这样大人就不用那么劳累了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个梦了，只是以往只有追兵分，近一年来则添加了秦王。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南斗皱着脸，“好疼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都第三次了吧，南斗。”灵则的声音听不喜怒，“当初是你和我保证，一定能找贼人，我才将其他人都赶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！”后面响起童南斗的声音，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虽然是被威胁的，但也算是帮凶了。

    掩月价格不菲，在固本养颜上有奇效，是准备拿来炼制驻颜丹在太后千秋时送上的。原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叶景枢这么第一次京的原因，随着天气转凉，原本康健的他近日频发症状，发烧腹痛呕吐一个一个接着来。

    见国师大人已经踏上了楼梯往上走，南斗也松了气，准备将大厅的门窗关闭好去睡觉。

    说起这个，灵则问：“陛醒来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大人真是神机妙算，我都没说您就知又被偷了……”南斗顾不得疼痛了，垂脑袋，丧气不已。

    梦中冰凉的剑刃好像还横在脖上一样，灵则白的小杯，看着升腾起微弱的白烟发呆。

    灵则喝完，伸手在茶壶上摸了摸，茶壶也是洋洋的，之前浑冷汗，又被风一，原本有些僵的慢慢缓和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半边掩在黑影的国师蓦地发问，“偷掩月是不是又丢了？”

    南斗应了声喏，摘星楼除了他还有个叫庆叔的聋哑老仆，时不时就不适卧病在床，这个时候灵则有什么事要帮忙，都是他来的。灵则大晚上不去，他也可以歇息。

    摘星楼一共九层，除了一楼大厅，第二层抄手游廊，第九层封闭外，其余楼层皆在使用。整个摘星楼的墙上都有灯架，上面放着的琉璃灯，里面烧着价比黄金的冰魄，散发阵阵冷香。每个黑夜降临的时刻，明亮的灯火会从摘星楼的第一层亮起，延伸到第八层，倒映在摘星楼前的揽月湖中。

    他还不能死，还有很多事要。

    一年前，久居秦地的秦王叶景枢突然率兵京，将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楚王叶西洲围困在王府，独自踏早已病膏肓的先帝的寝，拿了继位诏书登基——整个过程火速齐整，没有半拖泥带。

    灵则从楼梯上来，站在二楼的回廊上，居临俯视南斗：“怎么了？夹手了？”

    也是今晚回了摘星楼太过劳累，才在大厅睡了会。

    灵则起就要上楼：“不用了，这会庆叔也不舒服睡了，还是明早起来再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而灵则为大魏国师，主持了叶景枢登基后的祭天典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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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则放茶杯，淡淡：“没什么，就是有些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