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，三两喝去：“放心吧，楼心明这个壶一直是用来烧喝的。”

    讷讷应了一声，灵则与叶景枢一同坐在板凳上，将楼心明这个隔间逡巡了一圈。

    这里面非常，各东西堆积，零件材料散丢弃，灵则抬看向唯一整齐的地方——书柜。与之相反，一丝灰尘也没有，每本书都整齐摆放，密密麻麻，有不少书页已经泛黄，看得主人对他们非常惜，取放都非常小心。

    而且，有好几个柜门是封闭的，灵则相信，这些柜门绝对不是一拉就开的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国师为何会对木鸟有兴趣？”先帝在时，工不仅要被世家压一，还要遭受老国师的鄙视拆台，灵则传话说要看木鸟的时候，叶景枢还反复确认是否传错了。

    灵则的回答无可指摘：“以前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玩意，便想着过来见识一。”

    这个问不什么，叶景枢转换方向：“朕有些好奇，国师那日是如何知会雨的？”那日他回去后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，楼心明也可以据节令预测天气，可像灵则这样准确还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一想到叶景枢很可能是在和他关系灵则就浑不自在，他暂时不太想应付叶景枢，却不得不耐着回答：“自然是算的，要不然臣怎么当这个国师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世上本就没有鬼神，都是……”叶景枢想将楼心明的说法搬来，又想到这么一说的话，灵则就成有心人了，灵则是靠这个吃饭的，自己公然砸他饭碗，以后还怎么再继续合作，顿了顿，他直接：“都是假的！”

    虽然不是很想将对话继续去，但这关系到自己以后的生活，灵则还是问：“哪里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“生不老，神仙鬼怪，这些东西，朕未曾见过，不过听途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彭祖八百而亡，嫦娥服药奔月……这些传说故事确实遥远。”灵则淡淡，“但陛觉得，这是不可能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生不老也许对我们来说还是奢望，但是飞天遁地……”

    “嘭——”

    外面轰然响起的爆炸声将灵则的声音掩盖去，叶景枢没听清楚：“国师刚刚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，陛没听到就算了，左右也不是什么要事。”

    他真是昏了，居然跟叶景枢说这个。

    “那只鸟好像又炸了。”灵则指了指闹哄哄的外面，“陛不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地看了他一，叶景枢：“原本是想让楼尚书给国师赔罪的，现在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