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慨不已。

    人对未知总是好奇和敬畏，天有多，地有多远，海有多，天外的天是怎样的，地的最远在哪里，海的最会有什么……

    每一代人都发起过探索，他们或失败，或成功了一小步，一步一步，最终变成了今天飞向蓝天的飞鸟。

    “居然……居然还没有炸。”灵则也很惊讶，以往的实验，还没飞起就炸掉了，要不然也不会有自爆鸟这东西了。

    飞鸟在空中绕了三圈，速度渐渐加快，翅膀扇动愈发快速，噗嗤噗嗤冒不少白烟。

    “不好！”叶景枢脸一变，要事了。

    “快，所有人准备，准备！”

    地面上等待的人都跑动起来，飞鸟朝地面俯冲，尾发耀的火光。烟雾更多，弥漫在上空。

    在离地面有段距离的时候，飞鸟发嘭隆的一声响，悉数炸开。

    上是各散落的零件，楼心明被陈一意背在背上，安然降落在地。

    安全到达，楼心明立即找了个地儿使劲吐：“哇……要死了，太难受了……陈一意，你指挥的时候也飞得也太快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呵——”陈一意冷呵一声，还好意思说，楼心明自己指挥的时候，比他还快呢，害得他张不已，要是超过负担，这鸟铁定要炸，他不过小小地报复一罢了。

    虽然飞鸟如期炸开，但总算没人受伤，叶景枢满意颔首：“今儿就这样吧，收拾收拾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回望一山上的沈宅，叶景枢不由得看了一灵则，故地重游，还是伤心地，灵则不难受吗？

    宅的惨烈程度，即使没有经历过的人一看，也能明白当时有多可怕。

    受到叶景枢投过来的目光，灵则问：“陛？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突然想起来，这是国师的伤心地，不应该这么莽撞地叫你来的。”叶景枢愧疚，“我居然没告诉你是选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灵则一顿，：“无妨，选这里，不是陛的主意，是陈一意说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。”折是楼心明写的，由他上报，叶景枢还真没多问，既然他说可以，那就可以。

    心一阵翻涌，灵则问：“陛对信任的人，就是这么盲目吗？”

    不问缘由，就这么相信。

    “算不上盲目，只是我知，对方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包括我？”

    “包括你。”

    灵则静静地看着叶景枢，许久：“我恐怕……没有陛想象中的那么好，对不起陛的信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