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时不时地“嗯”一声表示自己在听。

    跑车绕着别墅区转了一圈，往楚泉的房开过去。没人说话，两个人好像都在赌气。楚泉看着关千越抿成一条直线的嘴，心想：他有什么不兴的？

    正发呆，关千越突然踩了一脚刹车，楚泉猝不及防向前扑去。幸好车速不快又系着安全带，否则就要撞上挡风玻璃。

    楚泉惊魂未定地转看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关千越一气，手往前一指。车前二十厘米，一只橘黄的猫咪正歪着脑袋和他们对视，片刻后弓起脊背，伸了个懒腰，接着若无其事地起了爪。

    “突然从旁边蹿来的，”关千越狠狠瞪了一悠闲的橘猫：“幸好我反应快，不然就造杀孽了。”

    猫咪上有脏，分不是家猫还是野猫。它对前面两个人类视若空气，成功地激怒脑回路不正常的关总。关千越冲猫咪了声哨：“喂！”

    猫咪粉红的一闪，抬看了关千越一，似乎没什么兴趣，又接着它的爪。

    楚泉憋笑快憋伤了：“关先生，猫听不懂人话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准。”关千越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猫咪：“不是说猫很聪明吗？”

    猫是比有些人聪明……

    楚泉换了个说法：“那就是他不想理你。”

    关千越果然大怒，用力一拍方向盘：“喂，猫！”

    橘猫恍若未闻，慢条斯理地换了只爪。楚泉笑得直发抖，在关千越看过来的时候拼命作一副严肃的表，嘴角的肌还在动。

    “想笑就笑嘛。”关总非常大度地一挥手：“你笑起来好看。”

    楚泉一怔，嘴角的弧度淡了。他的指无意识地在车门上抠了一，对着猫咪努努嘴：“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这条路不太宽，前面不远就是个拐弯，橘猫堵在正中间，两个人类面面相觑，竟拿它没办法。

    楚泉看看猫，又看看关千越：“你不去把它抱来养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抱来养，”关千越摸着想了想：“难在你心里我是这小动的形象？好你等一，我这就把它送到医院打个针洗个澡然后作为礼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