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在上一世对原不离不弃、还为了救他而牺牲了生命的圣堂骑士，缪尔观并不算差，所以也没准备太过为难他。微微勾了勾，缪尔的语气缓和来，添上了几分温度：“与其在意这细枝末节，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安德烈神一震：“但凭圣吩咐！”

    缪尔睫微垂，沉默了片刻。橘的夕透过纱幔映在他俊如玉的侧脸之上，使得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落寞悲凉的彩，乃至于轿辇之上的气氛也受他的影响，随之沉郁安静了来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缪尔缓缓启：“安德烈，你认为我这一次，到底是怎么受伤的？”

    安德烈愣了愣，意识抬起来：“您……不是被歹人所伤？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那名歹人到底是谁呢？”缪尔苦笑了一声，“是谁，能够侵守卫严密的教廷，寻找到我、击伤我，然后又没有留丝毫痕迹得轻易脱？倘若我没有在受重伤那一刻仓促中发动传送法阵、无意间传送到了黑街，又为白缎所救的话，那么现在的我早已经是一尸了。”

    安德烈被缪尔的话语惊得冷汗津津，他忠诚却也木讷，一直遵循教条行事，却很少使用自己的脑思考问题——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懂，或者说，比起被教廷彻底洗脑、觉得教廷完无瑕的原，他起码还知晓一些教廷的勾心斗角。

    如今被缪尔这么一问，安德烈也立刻察觉到了不对：“您的意思是……这是教廷之人所为？”

    “十有八.九。”缪尔轻轻颔首，毫不客气得将这个莫须有的黑锅扣到了“无辜者”上——虽然他的是因为受到时间逆的冲击才濒临崩溃，但他却无法向旁人解释这一问题，脆将一切都推给别人，也能趁此机会搅教廷那一池本就不怎么平静的浑。

    得到缪尔的肯定，安德烈表更沉，油然而生一沉重的使命：“那……您是否有了怀疑的对象？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教皇染病重，无力理整个教廷，其的几名红衣主教也开始攫取权力、打压对手，试图在教皇去世之后荣登位。而圣虽然素来不参与权势争斗，却由于行事正直无私，难免会碍到某些人的路，被人忌惮针对，甚至惹上杀之祸。

    “并没有。”缪尔摇了摇，轻叹了气，“如果可以……我并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