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菜单菜，传到何慕面前的时候，他想了又想，最终用手指指了个符合所有人味的姜炒芥兰。

    好了菜，几个人开始就午说的容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常明安的这个课题虽然分量不是特别重，但切很刁钻，在国暂时还没有相关的议题，很新，他带着课题的这几个研究生，都是专业的佼佼者。何慕自然不知，但他觉得常明安的这几个学生一举手一投足都饱自信，说话间你来我往，据理力争，其中有一个男生，发言的时候，其他人都在看着他，连常明安都投去欣赏的目光。

    何慕坐在这群人中间，只觉得自己缩到了最小，两只手在桌面揪着桌布。总算熬到了上菜的时候，何慕伸手去拿筷，不小心碰倒了茶杯，濡了桌布，惹得旁边的人小声惊呼。

    何慕连忙站起来，要拿纸巾去，常明安就坐在他隔，见茶要从桌的边沿漫来落到何慕上了，连忙从兜里掏一块米白的手帕要去。手帕洁净如新，一旦沾上了茶渍就洗不掉了。

    上菜的服务员，桌边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何慕上，他只觉得难堪，一把将常明安拿着手帕的手挥开。

    常明安怔住了，皱着眉看何慕，何慕嘴动了动，说：“别脏了。”

    刚斟的茶一大半濡桌布，一小分滴落在何慕的上，得何慕的大一阵，他匆忙离座。

    “去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逃离了那个包间，何慕了一气，没有去洗手间，反而走了饭大门，站在路边怔怔看着车发呆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常明安跟着来了，见他站在路边，语气故作轻松，说：“还以为你丢了。”

    何慕嗫嚅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常明安手搭着他的肩，把他拢到怀里，带着他回去，温柔地说：“有什么好对不起的。”

    何慕回到桌上，菜都没动，大家都在等他。他不好意思起来，却又不知该说什么，连忙坐。常明安拿筷夹了芥蓝往他碗里放，大家都动筷吃起来。

    这回桌上就不聊专业话题了，开始说起闲话来，他们也有意把话题抛给何慕。

    “舞蹈系的，现代舞。”何慕回答。

    刚才发言特别有见地的那个男生一拍脑袋，说：“我见过你，你教我小表妹舞，上次去接她的时候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何慕表示知，那男生说：“我叫贺俊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