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明安见他站得像个罚站的小学生，心里不知该拿他怎么办，心里百转千回，最后的是一声

    贺俊愣愣地，朝电话那说：“何慕？没见到啊。”

    吓得何慕一个激灵从椅上站起来，把旁边的贺俊也吓了一。何慕小声说：“说我不在……”

    常明安一见到他就不动了，站着，把车钥匙扔回到玄关装钥匙的小白瓷碟里，“叮当”一声，好像带着绪。

    贺俊：“没关系，喝的，心会好一。”

    “来。”常明安侧让半个门，木木站在他脚边，探半个脑袋，好奇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老房那边离大学城得一个多小时车程，何慕心里很愧疚，把埋得更低了，脸藏在常明安借给他的围巾里，连木木过来蹭他的撒他也不敢低去摸。

    何慕吁一气坐，常明安不知他在贺俊这里排练，应该不会找过来的。他把手揣卫衣前面的兜里，手指绞在一块儿，意识地抠自己的指甲，心里既张又有暗暗窃喜，反正就是脑里糟糟的，脸一会儿一变，眉皱了又舒，舒了又皱，贺俊见他这样也就不问了。

    何慕自己倒是十分疚，结束后仍旧皱着眉站在台上想来想去。见状，贺俊给他递了一杯外卖来的巧克力，说：“别想了，你平常都很，今天只是了小状况。”

    排练的时候何慕觉得自己得并不好，他努力排除一切杂念，但还是忍不住去想，甚至在最后一次排练的时候，脚绊脚把自己绊了踉跄。别人都安他，说他今天状态不好，一次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不去哪儿，”常明安把门带上，“打算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何慕把巧克力捧在手里，贺俊问他：“你怎么了？能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何慕乖乖地拽着双肩包的肩带，侧和常明安而过，屋去，“那你要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儿了？”常明安皱着眉问，看着像是生气了，像家盘问晚归的孩。

第一个到了舞蹈室，换了衣服练了大半个小时，然后才去贺俊那边。他一直没开手机，但手机始终拿在手里，像揣着个炸弹，又想看又不想看，怕它不响又怕它响，最后才想起来自己压没开机，神经兮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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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摇了摇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他才电梯，就见到拿着车钥匙急匆匆从家门来的常明安。

    排练结束后，没有课的何慕无所事事了，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又一圈，他总想着，说不定会遇到常明安，等到那时候，他得躲起来才行。可是，等绕到午，他都没遇见常明安，他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，外又冷，临近期末，图书馆里连个空位置都没有，他只好拖着缓慢的步走回家去。

    何慕从善如地喝了一小，甜的巧克力在嘴里绕了一圈，又到胃里面去了，的确舒服。他激地说了声谢谢，贺俊朝他挤挤睛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挡在门，何慕不去，只能站在电梯门前，低看脚尖，嗫嚅着说：“没、没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何慕又“哦”了一声，不知接什么话，倒是常明安开始说了：“你又不开手机，我又不知你去哪儿了，打算开车到老房那边找你。”

    到了剧场，剧组还没开排的时候，贺俊的手机响了，他接起来，说：“喂，常老师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