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兴采烈地围着她，看她布娃娃，在她的脸上亲吻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会离开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但他们的心已经留在了女孩儿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你会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对话到此戛然而止，女孩儿的回答被突然增的音乐声盖过，灯倏然灭了。观众响起雷鸣般的掌声，而常明安却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灯重新亮了，演员谢幕。

    何慕原本并不愿意参与谢幕的，但大家都劝他，说既然他参与了就应该谢幕的，最后何慕还是答应了。麦克风一个个递过来，大家一个个自我介绍，然后作简短的谢词，到何慕的时候，他一开，满场的人都惊了，居然是个男孩。

    何慕就简短的说了名字，并且谢谢大家，然后就把麦克风到一个人手里。大家都很善意地给他掌声，何慕心里又张又有开心，他不敢去看常明安，睛盯着脚尖。

    常明安却一直盯着他。

    他没见过何慕除了旗袍之外的女装，他为何慕得到的掌声而兴，又有不明的懊悔，这好了，大家都知何慕的好，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知。

    到了散场的时候，常明安给何慕发了短信。

    “圣诞快乐，一起回家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何慕很快回复了：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常明安在剧场外等着，观众都走了，天黑风大，但他不觉得冷，只觉得心底莫名的喜悦和满足像一团火，令他全都。

    他等到剧组成员都走了大半了，何慕还没来，他走去，看见何慕已经换回了衣服，发束起来，和贺俊对站着，两人正在说话。何慕背对着他，看不清楚表，但贺俊脸上的神他看得清楚，言又止手足无措，脸颊微红目光灼。

    第三十三章

    结束散场的时候，何慕心雀跃。“一起回家”，这四个字实在是太有分量了。

    “你待会儿有事吗？”贺俊问他。

    何慕把外穿好，围巾围好，他妆容还没洗，一颗柔和的泪痣正好在左边。他正着急着呢，耐着回答：“有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今晚得很好。”贺俊目光闪烁。